闻言一嗤,便努了努嘴,朝着院外说道:“师父打发了他走,让世人都不知师父在此,这才叫隐居!”
凌水寒闻言一怔,心中怒骂一声,便朝着院外看去。
只见院外三马齐奔,待行至院外,便从马背上跳下来三人。
其为首一人与凌水寒一般无二,也是一名中年男子,只是这中年男子衣襟大敞、露出胸膛,倒是叫人不忍直视。
而中年男子身后,还跟着两名少年少女。
那少年年纪看起来略大墨轩一点,其模样英俊不凡,只是少年身后,竟是背着一把半丈长刀。
那少女不过才二八年华,却是生得貌美,二人此时并肩而行,却是郎才女貌,以“天作之合”来形容,绝不为过。
三人一进院中,那坦胸男子“哈哈”大笑一生,便向着凌水寒大步走来。
“凌水寒!本人来了,你怎么也不起身欢迎一下?”
见自己入院,凌水寒却是一直坐着不见相迎,这坦胸男子不禁一脸不满地道。
听其口气,却是像极了那葱花先生,再看向那负剑少年,三人身份便已了然。
“不请自来是恶客,我没赶你走就算给你面子了,你还想要我迎你进屋一坐不成?”
凌水寒骂了一声,便一指身前座位,又道:“就坐这儿,爱坐不坐!”
“坐!当然坐!便是坐地上,我葱花也认了!”
葱花先生浑然不顾凌水寒不待见自己的模样,便径自坐下,又取来茶碗自斟自饮起来。
“叶子、小不点儿!你们也来坐,不用与他客气!”
喝完茶水止了渴,葱花先生也不管凌水寒脸色,便招来二人坐下歇息。
见葱花先生把他家院子作自家的弄,凌水寒再不出声,只怕是要被葱花先生鹊巢鸠占了。
“你不呆在阎罗,跑我这儿来作甚?还带着你徒弟来,怎地?又想让你徒弟找我徒儿比试?”
以院子主人的口气,凌水寒向葱花先生问着,话声中暗藏指责葱花先生的语气。
“阎罗那里,本人早就呆腻了!”
葱花先生满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好似在驱赶什么,让凌水寒看得脸色一黑,也故作不觉,又继续说道:“一把年纪了,打打杀杀的,总感觉不再合适!这不,还是感觉这儿最清静,就带徒弟来找你徒弟比比武、过过招、切磋切磋!”
“我这儿清静,就带你徒弟过来过招切磋,你这是什么歪理?你是看我闲得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