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章的人走了过来，申小慧更大声问道：“谁是姜云霖？”
方启聪看情势不对，立刻对身边的姜云霖道：“姜哥，那女的是学生会纪律部长申小慧，估计是刺头找她告状了，她要找你麻烦呢，你待会别说话，交给我来应付，到底是刺头先动的手，学生会也不能不讲道理。”
姜云霖见申小慧身形微胖，脸上长着雀斑，头发一左一右绑着竹节辫，嗓门也大，论长相确有几分管纪律的风格，疑惑道：“刺头找这申小慧告状又如何，她还能把我怎么样？”
“哎呀，姜哥你应该知道咱们学校学生会的权利有多大吧。”姜云霖满不在乎的样子让方启聪急了，“咱们学校校务处只管教学，其他全是学生会在管，惹了他们可是会有穿不完的小鞋，他们还能视情况给其他学生处分，这些都是记入档案，会影响升学的，你别不当回事啊！”
姜云霖这才明白，搞了半天是刺头知道靠拳头应该对付不了他，改用其他方法了。
“谁是姜云霖？”申小慧见没人回答她，提高音量又问了一遍，礼堂里本就不怎么吵闹，圆顶又带回音，她这官腔十足的一吼让所有人都听到了。
如今姜云霖在宜川一中可不是从前那默默无闻的状态，而是个“名人”啊，立刻就有无数道目光从旁边聚拢过来。
申小慧对这一幕十分满意，他其实第一眼就看见了姜云霖，毕竟现在整个宜川一中几乎就没有不认识姜云霖的，她要这么喊，一是想显露出自己纪律部长的威严，二是为了吸引旁边的注意力，好让自己接下来的行为更受人关注。
申小慧并非出身商人家庭，而是彻彻底底的红顶出身，她爸爸在宜川市委当处长，她从小耳濡目染最多的，就是如何在官场拼名声和累积政治资本，于是直接将这一套搬来了学生会，既然要办事，就要在最多人围观的时候办，这样不光她政绩有了，名声也跟着上去了。
姜云霖现在是学校里最臭名昭昭的存在，学生会主席夏迎晨就头一个不待见他，不然也不会主导弄出那些宣传栏，申小慧一直想拍夏迎晨的马屁，苦于一直找不到机会，现在好了，要是她收拾了姜云霖，那夏迎晨，还不会对她另眼相看？
夏迎晨可是宜川一中三大校草中排名第一的美男子啊！
想到夏迎晨将来也许会对她露出的微笑，申小慧不由脸色微红，表情也更急切了，又问了第三遍，“谁是姜云霖？”
她以为，在她这样气势汹汹的闻讯下，姜云霖一定会唯诺地出面应声，可四面八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