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腿而坐的姿势没变,他温和地笑着,修长的手指,捧着心脏的地方。
接着又发来语音解释图片的意义:“有朋友关心的感觉,真好!”
虽然隔着空间,但是两人聊天的感觉温情脉脉。自从一连串的厄运之后,她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有些细小的留恋。
人是情感动物,需要爱和被爱。
她正要开口说什么,只觉得眼前的光线比之前暗了不少。
她猛然抬头,只看到穿了一身灰色浴袍的雍烈,站在她面前,阴测测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里,有寒冷,还有奚落,和更多复杂的情绪。
每次他靠近,她就会有一种冷到骨子里的感觉,像是掉进了冰窖。
“呼!”他伸出手,去拿她手上的手机。
她不松手,可还是被他毫不费力地抢了过去。
雍烈朝着手机上瞄了一眼,声音很冷:“怀了孕,还和男人调。情!羞耻么?”
奕映月晕了:“你什么意思?我只是和朋友在聊天,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他调。情了?”
说着,奕映月去抢手机,这个男人真讨厌,每次他说话都特别刺耳。
“呼!”他一扬手,单手将手机关了,不看一眼,将手机丢在了床下的地毯上,然后弯着腰,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们四目对视,他的话语里,是冷冷的冰碴子:“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意思是她现在怀着他的宝宝,他再容忍,但他一直保有底线,任何事,她都必须适可而止。包括交朋友。
每次看到她,她就要炸毛,早将真真的那一句以柔克刚抛到了爪哇国。
“雍烈,你这个……呜!”话还没说完整,他那薄情的唇,立刻封住了她的唇。
“唔!”只要她挣扎,哪怕是轻微的,他的吻就会加深加重。
她越来越无力。
直到感觉她完全放弃了反抗,他才松开了她。
她气息很喘。
嗡!她的脑子里,有了一个细小的声音,像震动的琴弦。这个男人的心里真是没办法揣测,不是恨她么?每次恨她恨得激烈时,总是吻她。
他究竟有多难以揣摩!
还没等她喘息完毕,他已经跨上了床,修长的腿从睡袍下露出来,结实有力。
他掀开她的被子,坐到床头,忽然将小小的她,抱着坐在自己腿上和怀里,双臂圈住她。
他们两个像重叠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