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些担忧:“映月,你现在快要临产,还是不要出门了。”
奕映月正要说话时,雍夫人又开口,向雍烈征求意见:“烈,你说呢?”
坐在奕映月旁边的雍烈,没议论这件事,只说了两个字:“吃饭!”
看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大家也不好再议论这个问题。
奕映月以为,这个偏执的男人不会同意。
但饭后雍烈主动找她谈话。
“中学老师对你有特殊的意义?”雍烈。
他怎么会知道?
“嗯。”她点头,觉得他有些时刻,真是善于洞悉。
“说说。”
奕映月就将中学时的事情,讲了一部分给雍烈听。那时候,于老师十分喜欢奕映月,奕映月是语文课代表。
中学校园里,有一条人工开凿的河流,足有一米五深。
有一次奕映月不小心失足掉了下去,于老师恰巧路过,跳下去救奕映月,结果自己呛了很多深水,得了支气管炎,生了一场大病。
“我去国外之后,于老师搬家,就和她失去了联系。
现在好不容易联系上,所以,再怎么样,我都想去参加于老师的金婚纪念日。”奕映月说道。
奕映月不知道雍烈在想什么,只看到他又习惯性地解开了左手衬衣的水晶扣子。
“你可以去。”他道。
“真的?”她心里一欢喜,现在越来越觉得,其实某些时刻,他还是通人情的,并非完全不开化。
“我们一起去。”
奕映月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愿意?”他的眉毛又拧起,冷冷地甩了一句。
“没有。”她只是心情复杂。
“就这么定了。”他一锤定音,接着又开不容分说地安排:“上午参加金婚宴,下午时间我另作安排。”
“下午你要干什么?”她不禁问。
雍烈看了她一眼,却不告诉她,下午他要带着她到底倒腾点什么。
“下午你有什么事?”她又没心没肺地问了一句。
男人深邃眸子凝着她,忽然伸出两只手,拧住了奕映月的脸蛋:“小朋友!不要心急!”
晕!
堂堂烈爷捏住她的脸说小朋友不要心急?这是他的举动么?灵魂被穿越了。
总之,这回他还算尊重了她的想法,顾忌了她的感受。
接下来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