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快马加鞭,也得两天时间。”
“再加上在家里休整的时间,怎么着,也得耗去三天时间。”
“大姐定的时间,就恰好在三天后。”
说到这儿时,傅佩瑶还微微偏头,很是不解地说道:“就算姐妹聚会,也不必特意跑到迎客来酒楼里去吧?不论是安国公府,抑或是淮南王府,再不济,傅府也是可以的。为何放着省时省力省心的地方不用,偏要跑到那样一个人来人往,很是杂乱的地方去聚会呢?”
眼见太上皇和和长公主皆脸色一变,傅佩瑶心里暗爽不已,脸上却依然一幅忧心忡忡的模样,慢悠悠地补充道:“万一,不小心,出了什么事情,那,这责任,该算到谁的头上?!”
出事?
出事!
可不如此!
自古以来,酒楼就是个“灾祸事故频发”的地方啊!
太上皇和长公主飞快地对视一眼,彼此都瞧见了对方眼底的慎重和担忧。
“瑶儿,你是怎么想的?”太上皇思忖片刻,还是决定问问傅佩瑶。
倘若,傅佩瑶真打算千里迢迢地奔赴迎客来酒楼,赴姐妹之间的这场聚会,那么,除去安国公老夫人特意放在傅佩瑶身旁,保护傅佩瑶的那队女兵,都必需一个不拉地全部带走,就连她自己也准备从随侍队中,挑选几个身手利索的侍卫保护傅佩瑶。
务必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地保护傅佩瑶,不令傅佩瑶受到一丁半点的伤害!
“当然是……”傅佩瑶优哉游哉地踢着水,笑嘻嘻地补充道:“不去啦!”
明知是一场“鸿门宴”,为何要去?
就算再如何地“看热闹不嫌事大”,却也不能置自己的安危不顾啊!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很好。”
太上皇一点都不觉得傅佩瑶的想法有何不对的,甚至还用一种很是欣慰和赞叹的语气,蛊惑道:“瑶儿,你应该去当官。”
有些人,喜欢下属的忠心不二,哪怕是愚忠,也无所谓。
有些人,却喜欢下属除去最基本的忠心以外,还要有一定的属于自己的想法和理念。
太上皇就如此。
而,被太上皇一手教导出来的皇帝,当然也如此。
“不!不!!不!!!”
傅佩瑶几乎要将自己的脑袋给摇成了拨郎鼓,满脸不加掩饰的“敬谢不敏”“避而远之”等情绪,也将她心里的真实想法尽皆呈现于太上皇和长公主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