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奶娘,你不觉得,这一切,实在太过‘巧合’了吗?!”白冬瑶嗤笑一声,可惜,当初,她并不知晓这事。否则,定当会一直留意傅芷卉的神情举止,那么,就不必眼下煞费苦心地探寻傅芷卉,从而推测出傅芷卉谋划到这桩“巧合”事件的前因后果。
“这世间,哪来那么多的‘巧合’。”
话虽如此,但,李嬷嬷依然难掩敬畏和尊崇地看着白冬瑶。
若非,白冬瑶特意提醒,哪怕,他们将皇后和太子私下里给予的人手全部派出去,进行那种“挖地三尺,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般的探查,也不可能查到这桩“巧合”的源头。
——户部尚书府和吏部尚书府这两家马车相撞的中心地段,往外漫延扩展三丈距离的路面,都被泼上了不知名的东西!那东西渗入青砖地板,一和那在马路上行驶许久,已变得有些灼热的车轮接触后,就会立刻让车轮打滑!
然后呢?
当然是很是惨烈的翻车场景!
若仅仅如此,也就罢了。
最可怕的是这些东西,在两天后,就会全部蒸发在空气中,不留下丝毫痕迹!
若非,白冬瑶一回府,就立刻将此事秉告与一众长辈,若非,锦荣候府一众长辈们对白冬瑶的“预知梦”深信不疑,指不定,哪怕锦荣候府私下里派出自家最得力的人手,也不可能探查到什么东西!
“难道,那安国公府大姑娘,准备对四房的八姑娘动手?”李嬷嬷惊讶地瞪圆了眼,嘴巴张大到能塞入一颗鸭蛋的程度,“这……这……这是疯了吧?家族内斗,败落先兆啊!”
“可不?!”白冬瑶撇撇嘴,并不掩饰自己对傅芷卉这番“自掘坟墓”举动的嘲讽和讥诮,“傅佩瑶的生父傅四爷,虽未入朝为官,却是响誉天下的‘名士’,在一众文人心里拥有非同一般的地位。生母长公主,当年虽放弃了皇位,却也凭此举得到了太上皇全心的偏宠和当今陛下全部的信任和依重。”
“若非如此,傅佩瑶才回京,还未能摘掉‘傻子’的帽子,就能在入宫当天,得到一个‘荣华县主’爵位的赐封?不正是太上皇和陛下这两位的‘爱屋及乌’,遂给予傅佩瑶的补偿!”
“更何况,已‘卸甲归田’的老国公夫妻俩,也是将傅佩瑶放在心尖尖上来呵护疼宠的!甚至,为了能每日与傅佩瑶相处,竟放弃了世家勋贵分家时默认的父母由长子嫡孙照顾的先例,转而跟着幼子一家生活!”
而,这,也正是白冬瑶羡慕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