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格神叨叨地说:“真软和,满手满手的,一下子心口就热了,我要是男人呐……”
大玉儿瞪着她道:“亏得姑姑老拿你和我比,要我学你这个学你那个,齐齐格你有本事去捏姑姑的,我就跟你姓。”
齐齐格说:“我们俩本来就一个姓。”
大玉儿呆了呆,被自己逗笑了。
在热水里不能泡太久,两个美人晕晕乎乎地出浴,齐齐格上赶着让大玉儿再让她mo一下,大玉儿死活捂着不给碰,除了喂孩子,这里就只有一个人才能碰,别的谁就算是女人也不行。
齐齐格也是逗她玩儿的,两人烘干头发,穿戴整齐,苏麻喇送来膳房刚做好的饭菜,她们都饿了,但齐齐格问苏麻喇:“这里有酒吗,要烈烈的那种。”
“你要喝酒?”大玉儿问。
“难得喝两口,这不是冷吗?”齐齐格豪迈地撕了一块牛肉嚼得很香,口齿不清地说,“这里的肉,不柴不干,味儿正得很,走时我要带上几块,回去叫厨子给多尔衮烤。”
她抬头看向窗外不知几时又飘起来的雪花,嘴里嚼着牛肉,担心地说:“他也就怕我,不知那两个人,能不能管好他的一日三餐。”
大玉儿说:“在家里你才担心,在外头打仗,哪有一口安生饭吃,既然不在眼前,就别想了。”
齐齐格笑道:“哟,你现在冷静了,能来劝我了?”
“我一直很冷静啊,打扎鲁特氏那样的,才是不冷静。”大玉儿说,“我很冷静,就是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才好。”
“所以出来了?”
“嗯。”大玉儿也大口地吃肉,腮帮子鼓鼓囊囊地说:“齐齐格你真好,来陪我。”
此时苏麻喇已经送来了酒,齐齐格猛地灌下一杯,辣得眼睛鼻子都皱在一起,可紧跟着就又倒一杯,凑在鼻尖闻了闻:“粮食的香气,真好闻。”
“我不知道自己要住多久,你要是想多尔衮了,就早些回去。”大玉儿说,“不然我就真的罪过了,自己不安生,还拖累你。”
齐齐格经不住烈酒,两杯下去,已是满面通红,晕乎乎地说:“跟你说了八百回,我不是陪你来,我也是没地方去,正好跟着你。我想让她们给多尔衮生孩子啊,我在家待着,她们哪里敢呢,我……”
好好的人,说着说着,忽然就哭了,带着酒劲,更加肆无忌惮,苏麻喇听见哭声,还以为是自家格格,谁知竟是十四福晋在哭。
大玉儿爬到她身边,抱着她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