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一点点地往水里洒。
多尔衮记得,今日看见大福晋带着玉儿和海兰珠出现,大玉儿便是穿着这身大红绣金丝的风衣,他的心突突直跳,这里竟是除了大玉儿一个人都没有。
他犹豫着,要不要走上前,心里正乱,池塘边的人转身,看见他便眉开眼笑:“你怎么过来了?”
齐齐格?多尔衮以为自己眼花了,再仔细看一眼,不正是自己的妻子,虽有些遗憾,可心里踏实了。
“你要走了吗?”齐齐格说着,转身要走来,可池塘边雪水化开,十分湿滑,她一个踉跄,仰天朝池塘里倒下,多尔衮眼疾手快冲上来,拦腰把妻子抱住了。
“嘿嘿……”齐齐格惊魂未定,怯怯地看着丈夫,“幸好你手快,不然我就掉下去了。”
多尔衮责备她不当心,本想问妻子为何穿着大玉儿的风衣,可又怕被齐齐格察觉自己为什么会记得玉儿穿什么,便是作罢了。
两人在平坦的地方站着,叮嘱她别离池塘那么近,多尔衮为齐齐格扶一扶簪花说:“我走了,你别吃太多酒,早些回去,我留了下人在外头候命,让他们送你回去。”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齐齐格笑着,左右看了看,竟是踮起脚,在多尔衮唇上吻了一下。
多尔衮嗔道:“胡闹,大白天的,还是在别人家里。”
齐齐格却明媚地笑,轻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待有一日你君临天下,哪儿不是咱们的家?”
“疯了?在这里说这种话,你一贯是最稳重的。”多尔衮真是生气了,往齐齐格额头戳了一下,“再胡闹,我不客气了。”
齐齐格也是被方才玉儿的话勾起了这份心思,见多尔衮要生气,自然不敢再多嘴,催着丈夫赶紧走。
多尔衮走后,齐齐格继续回到池塘边喂鱼,不多久大玉儿和海兰珠总算回来了,连带着苏麻喇宝清等等。
方才玉儿要解手,结果几个丫头都想去,海兰珠是被硬拉去的,身边的人就全走了。此刻她轻轻松松地回来,促狭地问齐齐格:“你真的不想?”
齐齐格摇头:“谁像你似的心大,在别人家我可不乐意。”
大玉儿却说了和她一样的话,仿佛是故意说给齐齐格听:“整个大金都是大汗的,哪儿不是我的家?”
齐齐格讪讪一笑:“是,玉福晋说得有理。”
她们自然不会真的呛起来,本就彼此都明白对方的立场,至于大玉儿突然这么说,是她方才醒过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