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赤折磨,或是被阿巴亥报复,皇太极便狠心成全了她。
大玉儿怔怔地听完整个故事,在丈夫的眼角看到微弱的泪光,她知道,德因泽,一定也在他心里。
玉儿不会嫉妒一个已经离世的女人,可是她心疼皇太极。
这一路走来,他做下的每一件在旁人看来心狠手辣的事,真的不会在他心里留下什么吗?
“玉儿,我现在多疑,不信任身边的人。”皇太极道,“因为我曾经,将忠于我的人,一个一个杀害。”
大玉儿摇头:“可是你信我,也信姑姑,还有姐姐啊……”
皇太极轻轻揉过她的脸:“我怎么知道我信你?”
大玉儿娇然:“不信也要信,不然你还给我说这么多的事?你不怕我明天就去告诉别人?”
“你敢?”
“那是……不敢的。”大玉儿往他怀里一钻,拍拍他的心门说,“都过去了,过去了。”
皇太极则叹:“但眼下的事呢?”
大玉儿心头一紧,忙起身跪坐,郑重其事地说:“不论你怎么想的,我也要把话对你说清楚,我和多尔衮,从来连话都说不上,我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捕风捉影这么闹。昨天是齐齐格穿了我的衣裳和多尔衮说话被误会,可若反一反,我穿着齐齐格的衣裳被多尔衮误认,那是不是一辈子都洗不清了?”
皇太极摇头:“我当然信你。”
大玉儿很严肃地说:“你必须信我,一丁点的怀疑都不能有,绝不能有。”
皇太极笑了:“你在命令我?”
大玉儿点头,大义凛然地看着他:“你要是怀疑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还以为她会发什么毒誓,下什么诅咒,到头来就这么一句不理你了,皇太极浮躁凌乱的心情,顿时舒坦了好些。
他的玉儿,已经可以站在他的背后,支撑他日益衰老的腰杆。
“听见了吗?”大玉儿反复地问。
“听见了,听见了……”皇太极嫌弃不已,霸道地搂过她,叮嘱道,“刚才说的话,明早就忘了吧。”
大玉儿舒舒坦坦地把身体趴在丈夫的身上,他没把自己丢在一旁让她自己去想,她已经心满意足,她要守着他一辈子,哪怕他老去。
这件事,在盛京风传了几天,皇太极始终不闻不问,多尔衮虽然知道齐齐格已经为他进宫解释,但心里终究不安。
豪格每天都很得意,却不知父亲心里恨不得将他毒打一顿,他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