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相,骨子里完全不同。”
“慢慢看吧,我说过,孟古青是一块璞玉。”玉儿闭上了眼睛,安然道,“也好,她终究是我嫡亲的侄女,就像福临说的,至少有一个人,是自由自在地活着。”
“是。”
“但千万别自由过了头,我曾经不过是个侧福晋,只要被宠爱着就好。”玉儿叹道,“她可是大清的皇后,是一国之母。”
这一日,佟图赖府中收到江南的信函,鄂硕的妻女已经动身上京,鄂硕无暇相送,是他的继福晋带着女儿来参加十月末的选秀,请佟图赖多多照拂。
佟图赖便估算着日子,要派人去接,鄂硕家虽然在京城有宅子,但年久空置着,母女俩又都是女人,自然有一处依靠的好,佟夫人便早早就派人收拾别院,好接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