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外早已有多人等候,看见她均立刻低下头,神情战战兢兢。
看来宁昊焱是气得狠了,任嘉笑容愈发灿烂,“你们暂且在外等候,本王妃自行去见王爷。”
任嘉推开书房的门,就见到宁昊焱正神色阴沉的盯着门口的方向,见到是她脸色更是难看,似乎恨不得立刻将她扔出门外。任嘉仔仔细细的关好书房的门之后,才对着宁昊焱屈身行礼,“妾身见过王爷,王爷万福安康。”
比起宁昊焱阴晴不定的面色,任嘉仍旧同昨天一样笑容灿烂阳光,丝毫不为新婚夫婿的冷待有黯然神伤之色。
“你们简家的女儿都如此没家教吗?”宁昊焱开口就毫不留情,“昨日新婚第一天收了本王的休书,却到现在还未归家,如此是打算让本王食言收回那封休书吗?”
“王爷多虑了,实在是妾身愚笨不小心丢了王爷的手稿,若王爷愿意的话,不妨多写几封休书交予妾身,妾身必定好好保管王爷的真迹。”任嘉拂了下耳边的鬓发,笑容更加明艳,仿佛丝毫不知宁昊焱真意似的,神情与言辞都万分恳切。
“如此你是不打算带着休书回简家了?”宁昊焱神情阴鸷的看着面前笑容灿烂的女人,“想不到本王被你这奸猾的女人耍了一通。”现在看来,就算他写再多的休书,这女人都是不会离开王府的,若不是担忧帝后烦心,他必定立刻将这女人赶出门去。
“哪里,王爷疼爱妾身才多番赐予真迹,妾身心怀感激都来不及,又谈何耍弄王爷呢?”任嘉慢悠悠的在书房对面的软榻坐下,自顾自的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慢慢啜饮,“王爷若是实在不愿看到妾身,只需将妾身德行不修告知父皇与母后即可,想必父皇与母后疼爱王爷,必然会让妾身早日归家。”
“你威胁我。”宁昊焱踱了几步至任嘉面前,居高临下的瞪着面前姿态惬意的女人。
“威胁?不,这怎么能算是威胁呢,”任嘉继续笑眯眯,“妾身只是说了实话而已,恰好王爷不太喜欢听妾身的实话。”
这是讽刺他闭耳塞听?宁昊焱嘲讽一笑,“本王还从不知道王妃如此牙尖嘴利。”
这句话对大雍朝的女人而言无疑实属刻薄,不过任嘉倒是不在乎,她只是温柔一笑,“妾身也是自从进了王府之后才知道自己如此,从前倒是没想到过自己还能有此一日,如此还要替家父多谢王爷的教导。”
“本王不屑于与你做口舌之争,”宁昊焱见任嘉油盐不进更是怒上心头,狠狠一甩袖子,厉声开口,“本王听人说你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