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还是早说为好,毕竟事关重大,更何况,我看你即便说了真相,她也未必会拦你。”
他见过太多为疏云痴狂的女子,他这位妻子虽然事事周到,骨子里却透出些冷淡,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出身农家的普通女子,他们如今举事在即,可容不得半分差错。
阮向笛看着好友眼中的戏谑,心下认同,如果是现在的孟红叶,恐怕他在离家从军这件事上还真不一定会阻拦他。
不过事关重大,谋定而后定,他还需再好好想想。
几人用罢饭天色已晚,任嘉在厨房里简单吃了些,看着站在门口眉头微皱的阮向笛,含笑询问,“家里地方有些小,今晚如何安排?”
虽然面子上要过得去,但她可不愿意将自己和知知的床让出来。
“你收拾些被褥出来,我们在书房打个地铺凑活一晚,他们明天就走。”好歹阮向笛没开口要她让出卧房,任嘉点点头,收拾了些被褥送到了书房。
“多谢嫂子。”比起其他两个略有些尴尬的同行人,姚文敏算是这个家里态度最自然的了,甚至比起阮向笛还要自在。
任嘉觉得在他身上似乎看到了某些不讨人喜欢的人的影子,想了想,记不起到底是谁,也就随它去了。
果然是非同一般的冷淡。
看着消失在门外的背影,姚文敏内心感叹,如果不是确定孟红叶从小就长在孟家村,他都要怀疑是不是什么人遣了探子在疏云身边。
送走阮向笛的好友,任嘉就随着村里动工的宗祠去往了孟家照顾孟父,在那边呆了半个多月接连被催着回家之后,她无奈之下只得动身,带着知知在山里练了两天武艺,到家时所有物事已经积了一层薄灰。
看来阮向笛在她离开之后也未呆在家中,半月无人居住,房子已然少了些人气。
带着跟前跟后的小尾巴,任嘉将家里重新打扫了一遍,第二天带着这些日子以来的绣品去了镇上,在布庄里换了些银钱。
因靠近边境,镇上有许多外来人士,任嘉坐在面摊上,看着来往的行人,找了个老妇人打听附近的情况。
完成任务之后她就会离开孟家村,到时候带着知知离开这里周游天下,总要了解些世事人情。
胸口知知有些躁动不安,任嘉同人道谢之后,踏上了回家的路途,如今知知越来越活泼好动,恐怕她要早些开始计划,否则小家伙要憋坏了。
“疏云,时不我待,你还是早些下决定为好。”姚文敏翻着手里的书信,对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