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连忙出声阻止:“千万别!”
“为什么?”张学良和谷瑞玉都奇怪地看着他。
如今别说中国人,就连西方医学家都只知鸦片害人,却没有清晰认识到吗啡的危害。
周赫煊解释说:“吗啡比鸦片的瘾更大,戒起来更加麻烦。”
谷瑞玉也不怀疑周赫煊说假话,垂头丧气道:“那可怎么办?”
周赫煊说:“简单,少帅想抽大烟了,就把他绑起来,两三个月时间就能彻底戒除。”
新中国戒除鸦片就是这么搞的,效果十分明显。比如李寿民后来因为写小说染上大烟瘾,20年的老烟枪,被我党教育两个月便恢复正常。
张学良和谷瑞玉尽皆苦笑,少帅烟瘾犯起来谁敢劝?更别说捆绑了。
嗯,倒是有个人敢。杜月笙帮张学良戒烟时,便是强行玩捆绑y,少帅对其感激不尽。
张学良是非常渴望戒大烟的,历史上他再过两个月就会请医生注射吗啡。结果是成功把鸦片戒掉,却染上了吗啡瘾,简直后悔莫及。
“嗙!”
张学良猛地砸断烟枪,咬牙对副官说:“鹤如,下次我烟瘾再犯,你就把我绑起来。我喊救命都不准解开,听到没有?这是军令!”
副官迟疑数秒,猛地抬手敬军礼道:“是!”
周赫煊冷眼旁观,以张学良的毅力,能不能成功戒烟还难说。
张学良让副官和谷瑞玉退下,诚恳地说道:“周先生,你是否愿意担任我的机要秘书?”
机要秘书可比俄文秘书高级多了。
但周赫煊坚决不愿蹚浑水,委婉拒绝道:“少帅,恕我能力有限,不敢担当重任。”
换成是褚玉璞,肯定已经生气得骂娘了。但张学良只是有些失望,叹气说:“罢了,既然周先生不愿意,那我就不强求了。以后有机会,还要多多向先生请教。”
张学良是很爱学习的,他跟着郭松龄学了不少,包括爱国爱民、憎恨日本。嗯,你没听错,张学良恨日本人,他早就看到了日本对东北的企图和威胁。
但恨是一回事,日本人真正打来,呵呵。
后来张学良又迷上了红色理论,他在30年代后的几任机要秘书,全都是我党叛徒,《资本论》什么的他比很多党员都理解深刻。
诡异的就在这里,张学良非常认可赞同红色理论,却又对此畏惧有加,矛盾到了极点。
周赫煊突然问:“少帅有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