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羌感觉自己裆下竟然起了反应,耳根一热,“咳咳”不自然地轻咳了两声,他松开她的手。
好在袍角所掩,她看不到他那里的变化。
“我.....我其实是在想,就这样赤着上身是不是不大好?”秦羌只得没话找话来掩饰尴尬。
“我是医者。”厉竹继续。
“不是,我的意思是,大庭广众之下......”
厉竹看了看左右:“大庭的确,广众在哪里?”
秦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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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解开秦羌的衣衫,露出男人麦色的肌肤、结实的肌肉、健硕的胸膛,厉竹两颊明显染上一些潮红,可当看到那血流不止、虽薄却极深的伤口时,又忍不住蹙了秀眉。
秦羌自始至终都盯着她看,自是将她的这些反应都看在眼里。
唇角一勾:“厉竹,你不是说你是医者吗?医者什么没见过,只看个胸膛而已,就脸红?还有,作为医者,什么样的伤没见过,这一点小伤就让你眉头皱成那样,说实话,你是不是在担心我?”
厉竹抬眸,给了他一个“你想多了”的眼神:“我失忆了,自然是什么都没见过,你是我失忆后第一个病人。”
说完,又自顾自加了一句:“这还得感谢我娘将这个机会给了我,她说让我练练手。”
练练手?
秦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难怪都已经无视他,让他等太医前来的,结果又突然折返了回来,难怪她一人前来,厉初云没有跟在一起,原来,竟是厉初云让她用他练练手啊。
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高兴他有如此殊荣,不仅成为她失忆后的第一个病人,还能让她练手,难过她突然折返医他,跟关心没有丝毫关系。
不过,他沉心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高兴居多。
当然了,她活着,她还好好地活着,这一点,就足以让他高兴得顾不上其他的任何。
“很荣幸。”他笑着回道。
对方没做声,凝目在看他的伤口,然后,自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拧开瓶盖。
“上药的时候,可能有些蛰痛,稍微忍耐下。”
然后便抖动手腕,将药粉小心翼翼地、均匀地撒在他的伤口上。
的确蛰痛得很,但是,秦羌并不觉得有什么,深海旋涡一般的眸光一直盘旋在厉竹的脸上,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