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皇上特意交代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一脸为难的说道：“皇上特意吩咐了，要奴才亲自看着您把药喝下去，否则……”
“否则什么？”凤惊澜咬着牙问。
小明子看着灵月，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就在灵月满脸不解的时候，开口说道：“否则，就让灵月去太后宫里伺候。”
灵月蓦地瞪大了眼，脸色苍白如纸，不见一丝血色。
凤惊澜昨夜狠狠地得罪了太后，灵月又曾是她身边伺候的宫女，若是落到太后手里，太后动不得凤惊澜，难当还教训不了一个小小的宫女吗？灵月若真是去了太后宫里，绝对是生不如死。
凤惊澜的脸色变了又变，正如她了解凤炎一样，凤炎又何尝不是对她了如指掌？他既然让小明子送药来，自然笃定她会乖乖的喝下去。
这个混蛋！
凤惊澜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把药端过来。”
“姑娘……”灵月感动的热泪盈眶。
看着碗里褐色的药汁，苦涩刺鼻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凤惊澜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一般。看了灵月一眼，见那小丫头双眸含泪，满脸乞求的模样，凤惊澜狠了狠心。一咬牙，一闭眼，捏着鼻子，一脸视死如归的将碗里的汤药灌进嘴里。
苦涩的药汁从舌尖弥漫至整个口腔，再沿着喉咙进入胃部。凤惊澜紧抿着唇，防止好不容易咽下去的药汁再被吐出来。
冰心见状连忙取过托盘中准备的蜜饯，递至凤惊澜唇边。“姑娘，快吃颗蜜饯去去苦味儿。”
凤惊澜张嘴含住，甜腻的感觉在嘴里蔓延开来，逐渐压下了药汁的苦涩。凤惊澜脸色微缓，又捏了一颗蜜饯塞进嘴里。待到整个口腔充斥着蜜饯的甜味儿，火儿这才惬意的眯了眯眼。那慵懒满足的模样，与记忆中的某一个场景重合在一起，使得灵月愣了神。
见凤惊澜喝了药，小明子如释重负，笑着说道：“这蜜饯也是皇上特意吩咐准备的。”
凤惊澜闻言轻哼一声，毫不领取。打一棍子再给个甜枣就想收买她？没门儿！
小明子尴尬的咳了一声，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道：“皇上走之前让奴才转告姑娘一句话。”
凤惊澜挑眉。“什么话？”
“皇上说：你想知道的事情，不妨去问问张贵妃。”
凤惊澜一怔，追问道：“哪个张贵妃？是晋王的母妃吗？”
“正是。”
凤惊澜也顾不得和凤炎呕气了，眼珠子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