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题,可以和以前一样,写信给我。” 叶不悔因此心中更郁闷,闷声应了。 杜成林又看了一下外面,夜已经深了,自己不适宜呆下去了。 “你的棋艺已进入一流,我暂时也没有什么可教你了。”杜成林起身,对着叶不悔说:“我还有一些朋友要去拜访,就此告别吧。” “杜先生,您才刚来,这就要走?”没想到杜成林看着儒雅,竟是这样来去如风的作风,叶不悔就算跟它交往这么久,依旧有些难以习惯:“不如您再住几日。” “人生聚散本就无常,何必伤感?” 看着叶不悔这模样,杜成林微微摇首:“对了,你们在此地无事,不如去北方转一转,这里一直下雨,时间久了,未必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