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新平公主哼声:“不是我说你们,下棋虽雅,可这赏花宴,主要还是赏花为主,你们这是喧宾夺主,扰了大家的雅兴了!” 林国公子忙笑着告罪:“这事是我不对,还要请公主莫怪,不如,我罚酒三杯,如何?” “苏子籍,你呢?”新平公主的主要“针对”对象可不是他,说实际,林国公子颜值不错,可有点老了,审美也疲劳了,苏子籍才是新鲜货,在林国公子这么说了后,新平公主没回答,看向苏子籍,问。 苏子籍拱手:“这事全赖我,若公主要罚,还请罚我一人……不如,我罚酒六杯?” “听闻你酒量甚好,若就这么轻轻放过,我依了,她们也不依,不如……”新平公主眼睛一转,狡黠看着苏子籍:“就让你赔我一首诗,如何?” “苏子籍,苏会元,你认不认罚?”贵女除了周瑶和端容县主只是微笑,别人也跟着凑趣,七嘴八舌帮腔。 “这惩罚好!公主,不如就让他以这下棋作诗一首好了!” “一首哪里够?会元文采风流,公主,不如罚三首?” 新平公主也不生气,故意摆手:“本宫说话算话,既让他赔一首,他就只需做一首即可。” “苏子籍,你既这么喜欢下棋,不如,就依她们说的,以这棋作诗一首好了。” “做得好了,今日你扰了雅事,就算了,做不好……”新平公主叹了口气,“怕是你呀,想走出这个门,都难了!” 这当然是故意吓唬人,苏子籍也没生气,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对这样养在深闺的女子,只要不太过分,苏子籍都能做到有些风度。 他拱手,微微行礼:“我认罚就是。” 这姿态,虽算不上谦顺,新平公主却仍觉满意。 她指着两个宫女,吩咐:“你们去取了我带来梅香纸,还有带来的墨,可是父皇赏赐下来,一同取来。” 公主出来参加赏花宴,都是免不了要动动笔,哪怕偶尔主办的不是她,可她也并不介意自己反客为主。 就像现在,明明是在方小侯爷的园子里,新平公主却完全不介意将这里当做自己的园子。 方小侯爷也不恼,同样笑着。 苏子籍只能笑着摇摇头,见宫女在砚台上倒了点水,拿墨锭一下下研磨起来,他也在几案上铺开梅香纸,拈起柔毫,待了片刻,就舔墨,蘸得笔饱,直接在珍贵还有淡淡香气的纸上,写了一首诗。 新平公主出题,以棋作诗,这明显就是在罚苏子籍。 苏子籍才思敏捷,这点小小刁难,对于他来说,甚至还不如饮酒三杯来得麻烦。 “万事翛然只有棋,小轩高净簟凉时。” “阑珊半局和微醉,花落中庭树影移。” 停笔,苏子籍看了一遍,就让开,请新平公主过目。 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