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异常苍白了,的确,钱之栋有着反制的方法,可太糊涂了。 现在钱之栋已经不是大帅,而是死囚,谁为他说话? 苏子籍不仅仅是会元,还和赵公公交情不浅,又能奈何了多少? 苏子籍拿起了书,解开了绳子,把一本本书放入,又一笑说:“……不过,你也不必担心,因我没有想悔约。” 说着,苏子籍直接拿出一个小匣子,递了过去。 简渠有些不明所以,等接过来一打开,顿时吓了一跳,竟是厚厚一叠银票。 “这……” 苏子籍笑了笑:“一万一千两银子的三成,是三千三百两,这里是三千五百两,全部是孙氏和小姐的份。” “百两的银票太显眼,怕给人惹祸,全部是十两的银票。” “就算这样,她现在的情况,若都给她,怕是保不住,你来帮她打理吧。”苏子籍淡淡说着。 简渠听到这话,突几步过来,双膝跪地,就磕了三个头:“公子素有贤名,我原本却是小心之心,尚有怀疑。” “现在却是信了。” “不要这样,你快起来。”苏子籍扶起,正要在说话,外面传来野道人的声音:“主公,有人给您送信!” 两人连忙收拾了情怀,到了檐下,就看见了两拨人,取过信,展开一看,苏子籍的表情就阴晴不定了。 这两封书信,是由不同的人送来。 其中一封书信并没有落款,只是带着淡淡香气的白皮封皮,送来的人也只是将信交到了苏子籍的手里就直接离开,并不肯说明是替何人所送。 而一封书信,送信的人则同样很是神秘,同时送来不止是信,还有一个匣子,只说看了信便知是谁所送。 苏子籍先看是第一封书信。 信展开,上面的字写的还算漂亮,但仔细去辨别,却又会觉得,这只是普通工整的字迹,若不是写信之人本身书法平庸,并无特色,那就是对方故意不愿表露出自己的身份了。 上面的内容,比字迹更吸引人。 “居然在这一封随意送来的信上写了这些秘密,写信人是什么心思?”苏子籍微微蹙眉。 “林国公子是林国派来的人质?” “这事虽不是秘密,大概官员权贵圈子里知道人不少,但也不是广而告之的事,将这事告诉我,难道是知道我的人被林国公子的人所伤,所以希望我不必顾忌林国公子的身份?” “咦,当年林国公子进京,满是狼狈,只有一个老仆跟随,是太子拉了一把,但临到事,却是此人举报?” 苏子籍不太相信,要是林玉清举报,皇帝容得他逍遥十七年? “还将这些年来,林国公子在京城势力写了出来?” “应该只捡了部分与我知道吧?官面上有云丰商会,暗地里与京城附近的金蛇会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