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继续说。 “这次去代侯文会,想必也有海鲜宴,听说还请了姚询跟余铮,这两位可都是书画大家,琴棋方面也有造诣,谁参加了,或不仅能一睹二人风采,还能与他们结交。” “是啊,我表弟就收到了请帖,他一向推崇姚询,知道能在文会上见到姚询,可是十分高兴。” “代侯到底是状元,是读书人出身,能请到这些人,也不奇怪……” 这几个人的讨论,被陈管事听得清清楚楚,他本不应该发表意见,毕竟自己只是管事,主子没有指示的事,不能擅自做主,但听到“代侯”“文会”这两词,突然之间,他就生出了压抑不住的厌恶,啪一下,就将筷子重重往桌上一放,阴着声音说:“去代侯的文会,想必是不想去齐王的文会了?” 这一声,直接就压过了几人的声音,加上内容吓人,将几个读书人都吓住了。 他们几个面面相觑,因着喜欢来这里消遣的,都是家境很不错,其中就有人认出了面前说话似乎是齐王府的一个管事,想到他们刚才所说的话,顿时面色发苦,想解释,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陈管事话一出口,就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了,没有主子的指示,哪能代表齐王府说话,心里就懊恼。 但已经说出去的话,就和泼出去的水一样,当着自己相好的女人,他也没法再向几人解释,只能故意阴着脸,继续在那里喝酒,吃菜,一副懒得再理会几人的模样。 这几人生怕自己的言辞给家里惹麻烦,忙灰溜溜走了。 等陈管事酒足饭饱,扔了银子,走出青楼,原本安静了好一会几桌客人,这才轰一下,再次低声议论起来。 “原来代侯与齐王之间果然不睦?只是参加一场文会,竟然会卷入争斗?” “我一位同乡,就答应了这场文会,我得马上回去,劝他立刻辞去!” “我也是,我堂兄也答应了去代侯的文会,我也得去劝劝他,千万不能卷入这种倾轧里!” 有道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一个国侯,一个王爷,两个权贵斗法,他们这些人都是普通人,可不能被卷进去,成了炮灰。 几个人当下就着急,离桌付钱走人,而又有几人却露出了不满,叹着:“代侯乃太子之子,太子乃嫡长子,本是诸王之长。” “现在代侯流露到民间十八年,好不容易才认祖归宗,不说爱护嫡侄了,就这样迫不及待撕破了脸皮仇视么?” “伦理何在,孝睦何在,兄友弟恭何在?” 这人大概喝多了酒,摇头,吓的同桌的人一把拉住,低声:“你的酒喝多了,这事你也能评论?” “还不快随我去吹吹风?” 等着见这这些人离开,野道人也堪堪起身出了青楼,几个看似平常的人跟上,就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