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丹炉跟苏子籍列的单子上的材料都备齐,苏子籍让人将丹炉搬到府内一处空置的院落房间,这里从今日起,就是苏子籍的丹房了。 “路先生,在我炼丹出来前,除非大事,否则不许让人打扰,你听明白了么?”苏子籍神色凝重交代着野道人。 “主公放心,臣下明白。”要是别人,或会劝谏,但野道人不会。 “什么?” 叶不悔得知这消息时,正试着拨弄琴弦,自从跟周瑶学了琴,她每天也会拿出一点时间弹上一二曲,虽远远不如对下棋喜欢,但听着自己琴音一日日流畅起来,也别有一番成就感。 “夫君在炼丹?”叶不悔让人将琴收起来,她慢慢起身,在温暖如春屋子里走着,活动着跪坐得有些麻了的双腿。 “是,简先生的意思,似乎是请夫人劝说。”有丫鬟低首说着。 叶不悔听了,若有所思,上流夫人曾经讥讽她读书不多,是乡下丫头,她也补了不少书籍,也明白简渠的意思。 不说本朝,也不说前朝隔了很远的皇帝,就说临着灭亡不远的泰兴帝,就非常相信这个,当时是绝密事件,但现在披露了,下旨向运送炼丹所需物品157次,平均每个月有两三次,最后服丹暴毙。 可以说,儒家一向反对炼丹,认为这是外道邪道。 可夫君作事,从来没有错,叶不悔迟疑起来。 “唧唧!”就在这时,一小团白里透着黄的毛团,突然从正院门外窜来。 听着这叫声,叶不悔心下就一喜:“是小白!” 这段时间小狐狸不见了踪影,叶不悔虽没说,心里有些担心,现在看着穿着自己所织毛衣的小狐狸终于露面回家,她虽心里有气,还出来迎接。 而那一点因为担心而升起的气,在小狐狸围着她打转,唧唧叫着时,如一阵风一样直接没了。 但她还是用指尖点了点小狐狸鼻子,抱怨:“小白,你之前去哪儿了?跑得不回家,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啊?” “外出许久不归,你长本事了呀?是不是在外面找了人?” “唧唧!”本来一副得意洋洋,仿佛向谁邀功模样的小狐狸,听到了,就愤怒的伸爪,还用毛茸茸的尾巴扫着叶不悔手指,又叫了两声,似乎在抗议。 “还敢抗议,该打?”叶不悔奇怪的明白了它的意思,对它小脑袋敲了二下,本就担心她,又发现小狐狸身上的毛衣都有些脏了,也不知道跑去哪,沾染了灰尘,就叫过丫鬟。 “去,把我织的新毛衣拿来。” 又说着:“灶上的鸡腿温下,还有中午的肉食都热了,给两只狐狸各端一盆来,记住,是两盆。” 这是一盆的话,两只狐狸会打架。 “是。” 片刻,大狐狸都跟沾光,闻到了香味窜过来,与小狐狸一起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