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小院回到房间,换回自己衣裳,将一身黑衣“毁尸灭迹”,坐在椅子上,苏子籍终于忍不住,一口血就吐在手帕上。
低头看着手帕上的殷红,苏子籍眸光暗沉。
回想着刚才被霍无用催动的雷球,心里顿生一种荒谬:“怎么可能,难道现实里,已经有法宝这种东西?”
皇宫
大殿,身着黄袍的人背着手,慢悠悠走着,这是皇帝在思索着事情时偶尔会有的姿态。
赵公公也小步跟在左右,随时等着主子吩咐,或是询问。
“嘘!”看到一个皇城司太监走进来,瞥见皇帝正蹙眉沉思的赵公公忙竖起手指,做个“噤声”的手势,就快步出去。
“什么事?”他低声问道。
“督公。”太监忙弓着腰,行个礼,小心翼翼回:“是新平观消息传过来了。”
新平公主,曾经最得宠,现在又失宠了的帝女。
不过,皇帝虽然将这个女儿“发配”到城外新平观,但显然心里还是记挂着,让人每隔十日就送一回消息过来。
这不,又到了呈递消息过来的日子了。
“文书交给咱家,你先下去吧。”赵公公想到皇帝最近喜怒无常,让这太监将东西交给自己。
太监立刻小心翼翼将一份文书递上,赵公公接了,先展开看了,做到心里有数,才回了大殿。
“又是哪里来的消息?”才一回来,就发现皇帝已坐到了椅上正盯着自己看。
赵公公忙回:“皇上,是新平公主传回的消息。”
“哦?”这段时间,皇帝对几个儿子孙子都不太满意,心里也警惕着,冷不丁听到女儿的消息,倒让他难得有了点兴致:“呈递上来。”
“是!”事先已经看到了里面内容的赵公公,知道皇帝看了心情会好,递过去就垂首站在一旁。
“新平这次倒是长进了。”果然,皇帝看了有关新平的消息,感到欣慰。
这个女儿,最近倒很乖,很少会见外客,就算有也是女宾。
看着文书上写着,新平每天还诵得一卷道经,不是简单做样子给外人看,而是真的在认真做,就让皇帝很满意了。
但欣慰之余,又有些心疼。
“这丫头,以前虽是骄纵了些,但作帝女,是全天下最尊贵人家的女儿,何须这样委屈自己?便是骄纵,也是应该。”
“虽说现在更有皇家公主的沉稳,但也不好真让她一个人在那里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