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曾念真不解,但还是躬身应道。
叶不悔在吞下丹药,此刻听到苏子籍这样说,顿时不解,为什么她吞下丹药,还要跟着曾念真离开?
“夫君……”
“听话,等我消息。”苏子籍柔声对她说着。
“我知道。”叶不悔与苏子籍对视下,眨着眼说着:“风大了些,雨密了些,你小心别着凉,我给你披件衣服。”
“是么?”苏子籍一动不动,看着叶不悔拿起一件衣袍,掸去沾染的雨屑,默默披在他身上,替他系好,见着做完这一切,他轻轻拍了拍叶不悔的手,笑着:“没事的,相信我。”
叶不悔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似乎要把他铭记在心,低首时露出了浅浅的笑容:“我自然信你,你忙你的吧!”
“走!”苏子籍略松了口气,示意曾念真带走叶不悔,就转过了身,稍后看去,就没有人影,一阵风袭了进来,满树被吹得簌簌作响。
苏子籍抿着唇,越是细查,其实越是觉得,当年太子胜算虽不高,但还是有一搏之力,不但外面还有亲军听命,就连皇宫都有内应,可惜的是,太子终于选择了放弃。
可太子不愿弑父,我却不介意弑君!
“山雨欲来风满楼。”苏子籍怔怔看着喃喃,每个人都能看见,代王眼中放着铁灰色的光:“走,我们迎接钦差去!”
身后有人举伞,才在正院里大步出来,站到了院门口,只听中门“轰”一声,涌入了甲兵,这些甲兵并非是平常服饰,全换上了甲衣,个个按刀而立,碰得叮噹作响,气氛紧迫,顿时整个场面鸦雀无声。
见这阵势,顿时不少人脸色雪白,双股战战。
“马顺德?”苏子籍居高临下看着闯进王府的马顺德,脸色沉下来:“你深夜闯入,是何道理?”
苏子籍呵斥同时,十余个代王府府兵一咬牙,也跟着手按刀柄,个个冷对马顺德等一众闯入者。
马顺德却不以为然,代王府就算是全员出动,也就三百能上阵杀敌,如今护在代王周围只有十余人,这简直不值一提!
但不管心里怎样冷嘲,面上还要大致过得去。
“奴婢给代王请安!”马顺德笑呵呵上前躬身,先给苏子籍请了个安,随后就自行起身,笑盈盈解释:“王爷,还请不要见怪,咱家这是奉旨行事。”
“奉旨行事?”苏子籍挑了下眉,说:“旨意何在?”
马顺德摸了摸怀里的圣旨,不想因宣旨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