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过科举的人,能获得迅速提拔,特别是军功。
在开国初,不经过科举的人,也能靠机遇和才干获得提拔。
可到了现在,任何不经过科举,都很难获得七品,甚至这还进一步压缩,很快就到了非举人不得九品的地步。
官吏不论高低,多少是主政的人,都或多或少意识到了,这是大政。
越下面的人,越是人格、立场、利益不一致。
利益可以分享,可人格转化,却藕断丝连,难以拔清,被压制还罢了,一旦得势,就立刻暴露了。
因此,无论什么国家和朝代,都会选择任命自己人——思想,利益,立场都基本一致的自己人,半路转化的,始终是奴才。
这些官员不是不明白这点,但是人终想上爬,还是有许多人来了。
哪怕只有十分之一愿意赌下,排满编制也足了。
因此真正能吸引注意的,显然是知府衙门里面的任命,怎么可能对外面停着的牛车中的一辆仔细打量?
“是我失了分寸了!”
齐化山提着的心也稍稍落了下来,随后就有些愤怒。
“可恨,这些人,平时都一副乖顺,不想一闻到肉香,就立刻跳出来摇尾巴了。”
“为了个官位,个个都不当人了!”齐化山呸的一声,这些人真的是猪狗不如!
若高潜还没出事,还能去套一套消息。
高潜现在也不敢露面,齐化山也不敢打探,二人只能缩在牛车里,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些人的表情,试图从这些人的表情里分析出一些情报。
却只看到这些人个个神情凝重,在外面交谈了一会,就被清点完人数的人引着向着知府衙门侧门走去。
进了侧门,里面再发生什么,就只能是等着这些人出来再打探了。
这么一大批官员,有少数几个是五感十分敏锐的,隐隐感觉有不少人正朝着这边看来,不过因悄悄看过来的人不止一个,他们倒也没有过多去关注。
只是朝着一些地方扫过去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也不知将咱们唤来,所为何事。”一个小吏与同伴走一起,也不敢多看,只压低声音,与同伴滴咕着。
“我呸!”同伴心里暗呸下,到这步,大家都是暗示过了,愿意上船的人,不想还是当面说瞎话。
不过又有点佩服,这时口风还紧,也随口说着:“许是问问情况吧,你看,不是做官的,就是为吏的,看着像召咱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