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只是些莫名其妙的话,但听在安琪拉耳中,突然有些不寒而栗。
她莫名想起那些被圈养的猪。
饲养他们的人,在出栏前脸上的笑容,似乎……跟眼前的青年一模一样。
“爸爸,口水……口水流下来啦……”
直到奥丽莎嫌弃的扭动身子,迟小厉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慌忙抹抹嘴。
感觉气势莫名被压制,安琪拉兀自昂起头,咬牙切齿道:“别在那里表演话剧了,不管你有什么企图,我可以很明确告诉你——都已经化为泡影了。”
“因为泰勒已经死了。”
“身体断成两截,死的不能再死了。”
说完这些话,安琪拉觉得痛快许多,放松下来,稍微用晶沙填补住手腕的伤口。
只是这种轻松,很快又被另一种令人窒息的惊悚替代——
“只是身体断成两截,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随便修修就好了。”
迟小厉洒然一笑,神情淡定,就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我以前是个医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