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把它画得九分相似,这完全是具备了天才画家的无穷潜力啊。
思及至此,他目瞪口呆的望着司夏,心中没来由的就伤春悲秋了起来。
想他杨千帆小时候都不知道学过多少艺术课了,每一次都以倒数第一的零蛋成绩,把他的老爹气的半死。
其实嘛,他也并不是天生学不会那些才艺,只不过是内心的怨恨感让他一定要跟着他爸对着干,看着他爸被他气的半死,他就有一种报复成功的胜利感。
看着他老爸一次次被气得面红耳赤,他总是可以以此为乐的高兴几天,而这种高兴,也只持续到了他二十岁的那一年。
早年的杨千帆是很恨他爸爸的,至于为什么会恨他爸爸呢?
因为他从生下来起,就从来不知道母爱到底是何物。
儿时的他,每当看到别的孩子有妈疼有妈爱,心中的仇恨感,就全部报复到他爸身上去了。
却从来没有想过他失去了妈妈的时候,他爸爸也痛失挚爱,也不知道他爸为了照顾他培养他,拒绝了多少妹纸。
而为了让他将来成才,他爸也没少操碎了心,却被他一番辜负,又一番辜负。
到了如今明白过来,只余下满身的叹息和各种的悔不当初。
杨千帆的心思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却没发现,周围的几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
烟烟看他半天没有反应,推了推他,“千帆哥,千帆哥。”
他被人推了两下,诧异回神,就看到这三人的目光都焦距在他的身上。
他奇怪的摸摸自己的脸,茫然道:“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烟烟答:“没有。”
杨千帆说:“那你们盯着我做什么?”
她看着他,指着地上的被司夏重新修整过后的画,道:“司夏姐在等你的回答这虫子现在画得有几分像了?”
闻言,他才反应过来,对呀,刚才在说到这个虫子。
又看了一眼地下的虫子,换上一副很正经的神色,“我觉得,至少有九分像。”
听了他的话,司夏并没有什么反应。
逆风依然摇了摇折扇。
只有烟烟一声惊呼,“千帆哥没有看错吧?竟然有这么像?”
杨千帆很正经的点点头,“一点都不夸张,就是有这么像。”
烟烟蹲下身去观察司夏画的那条虫子,道:“奇怪,这不就是一条毛虫吗,有什么特别的?”
杨千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