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huángsè的酒。然后说道:“是不是我不知道,但是说实在的,我自认为我没有在哪里得罪过凤大少,所以我才觉得这种不友好的感觉莫名其妙。”
“大多数人得罪别人的时候都是毫不自知的。”凤安彦继续说道,两个人像是打哑谜一般的你来我往,说的话夹枪带棒却又挑不出毛病。
顾青蹙有些生气,她舔了一下嘴唇,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空杯子随手放在了路过的fúù生的托盘里。
“凤三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顾青蹙的表情认真了起来,和她一贯在公众面前的笑容截然不同,“我希望有事情可以直说,而不是在这里打太极,我自认为我行得正坐得直,不知道哪里让凤大少看不惯了?”
听到顾青蹙说出“行得正坐得直”这六个字,凤安彦不禁冷笑了一声,紧接着摇了摇头:“真没想到这六个字会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我是不相信给媒体曝光别人私生活的人,会有多行得正坐得直。”
“我……”顾青蹙下意识的想反驳那件事并不是自己做的,但是转念一想,段盛评虽然是擅自行动,但是毕竟还是他们顾氏内部的事情,自己实在是没必要家丑外扬,便忍气吞声的没有反驳。
顾青蹙看了一眼在宴会上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人,她和凤安彦呆的时间已经不多,不少的名媛正带着奇怪的目光看向自己这里。
凤安彦见顾青蹙不说话,干脆自己也不说话,两个人像是两尊会动的没有雕刻出嘴巴的雕塑一样,沉闷的喝着酒。
沉默哦了一会之后,顾青蹙终究是忍不住这口气,言语讽刺的说道:“凤三少,你知不知道一种鸟啊?”
“什么鸟?”凤安彦不知道顾青蹙话里的意思,但是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我跟你说个成语,你肯定就知道了。”顾青蹙笑眯眯的说道,“‘鸠占鹊巢’,懂了吗?”
凤安彦眯了眯眼睛,慢慢的理解了顾青蹙的意思,她是在暗喻自己当时趁顾氏低迷期出手,用新产品抢占了顾氏市场的事情。
“生意场上,你来我往,怨不得别人吧。”凤安彦淡淡的说道。
“说得好,不过凤三少,谴责别人的时候你是义正言辞,怎么一到自己这里就变得这么宽容了呢?”顾青蹙像是逮到了凤安彦把柄一样微笑着说道。
“我觉得我们当时的做法是很正常的,看准时期出手罢了。”凤安彦回答道。
接着看向顾青蹙,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从容的给自己狡辩,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