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玩风筝,好不好?”宁瑶识趣儿的抱起宁琰。
“好……”宁瑶不疑有他的高兴起来。
“看好弟弟,早些回来吃饭。”苏念秋笑起来,慈爱的眼神一刻不离兄弟两个。
“那阿瑶先带弟弟离开了。”宁瑶懂事的抱起宁琰对着索织说道“索织,你跟着我们一起吧,这襄国城到底是不太安全的。”
“是,长公子。”索织跟着走出了房门,轻轻的带上了房门,恒影随即警戒了起来,隔绝了往来一切耳目,只为保证房间里的主子们谈话不被外人所知。
“恒影已经戒备,易之,你一路而来如此疲惫,当真不休息一下?”苏念秋有些担心的说道。
“眼下晋朝乱作一团,赵国虎视眈眈,月儿如此受伤,哪有时间休息?我现在只想知道,发生了何事,为什么非要以死明志?这般作妖,究竟是什么逼迫的?”沈易之看向宁以恒“我知道,这是你设的局,但是我也知道,若不是石家兄弟逼迫的紧儿,只怕你也不会出此下策。”
“哎……这让我从何说起呢?毕竟你的咏影也不是白吃饭的,想必明面上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宁以恒叹了口气。
“所以,我要知道真正的原因。”沈易之看向宁以恒“我想知道,为什么石虎、石勒、石闵都搅合进来了?”
“还有程遐……”宁以恒补充道“易之,我不相信你的聪明,猜不到其中的联系。”
“程遐?石弘的外祖父,程蓉的父亲,刘月是石弘的嫡母,莫非?”沈易之眼睛眯了眯“莫非石勒命不久矣,正在布局后事?”
“易之所言不差。”宁以恒点头。
“如果石勒在部署后事,刘月不过是个孤女,现如今将石滢这个刘月嫡出的女儿嫁给石闵,莫非是给刘月找个靠山?只是我不明白,刘月没有子嗣,无论刘月有没有靠山,都是石弘坐江山,何必拉程遐下水?”沈易之看向宁以恒“其中什么门道?”
“我的探子来报,说是石虎有此酒醉说自己半生征战,为石勒立下了部世战功,该立自己为太子才是,而石勒偏偏立了稚儿为太子。”宁以恒分析道“按道理说,这不过是石虎酒醉之言,也不缺乏是有人添油加醋将石虎置于死地的妄言。但是这种话毕竟不是空穴来风,石虎本人对石弘的不尊敬已经体现了他石虎的野心,所以石勒开始防着石虎。”
“程遐无论如何都是一方大员,这程遐虽说是石弘的外祖父,但是靳准又何尝不是刘粲的国丈,又何尝不是刘元公的外祖父?靳准都想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