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
宫承忆摇头，“不够好。”昨天商少谦在电话里说，江羽有次上班就穿着睡衣出门，她先前还爱空中瑜伽，现在却全部热情都投注在睡眠上了。
江羽重翻行李箱，拿件衣服重换好，“可以吗？”
宫承忆皱眉看着江羽露着肩头的衬衫，“不正式。”
江羽只能再换，她换到第五次走出来，宫承忆瞧着江羽的白色毛呢裙套装，才满意的点头，“ok。”
江羽依然没有任何情绪，“这是多善姐给我买的，之前那几套是少谦哥和迟晶晶带我买的新衣服。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但我还是爱穿以前的衣服、想念以前的人，迟晶晶想代替多善姐，怎么可能呢，她倒不如直说想做我嫂子！”
宫承忆挑着眉问，“她做你嫂子，是想和商警官在一起，你愿意吗？”
江羽难得多说几句，却被问沉默了。
“走吧，先吃早餐。”冷场，宫承忆马上换话题，“德国的食物不及中国美味。”
“不可能。”江羽边跟着宫承出门边淡淡一句。、
“真的，德国人只擅长技术，不擅长美食。”
“我是说，迟晶晶不可能和少谦哥在一起。只有我才能嫁给少谦哥，我答应多善姐了，我们要一起养大她的孩子，所以我哥只能娶我！”
宫承忆深皱起眉脚步凝滞，“你对商警官感情真深。”
“与感情无关，我欠商家一条命，得还！”江羽语气平淡无波。
宫承忆却从江羽偷攥紧的手上捕捉到了她内心的挣扎，这或许也是她心理的症结之一，“你爱他吗？”
“钟心颜还欠着商伯父一段情。”江羽所问非所答，她又去拉拉宫承忆衣袖，“这是秘密，我只告诉你！”
宫承忆点头，“ok。你和我的秘密，商警官都不知道？”他不自觉的去和商少谦对比。
“嗯，当然。”
宫承忆挑着眉勾起唇，“包括我们曾经睡一个房间？上车。”
“那不算秘密吧，只怕全公司人都知道，我和他说过。”江羽完全没把宫承忆的问题当回事，她坐进车里又向外看，“哎，赵亮呢！”
宫承忆挑挑眉，商警官还真大度，“今天只我们出去，赵亮自己有安排。”
“可是，少谦哥让他一直照看我呢，我自己走丢怎么办！”
宫承忆启动车子，“有我在你怕什么，慕尼黑我当然比他熟悉。”赵亮怎会傻到老板约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