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的,无关乎其他人说什么。
人生在世但求个问心无愧。
这应当也是一种潇洒。
另外,她也不想总欠着谁的东西。
原因说不清楚。
或许,就只是由于她不想与旁人有太多情意上的往来吧。
不过从这一点来讲。
她当年送给宁缺儿的那把刀,又是情是债呢。
应该是债,起码王戊嘴上一定会这么说。
可惜宁缺儿看不明白。
可惜王戊自己,也不够明白。
是以曾经那把早已冰冷的刀。
终变成了如今这把还未绝情的剑。
……
“你,为什么要救我?”
光线昏暗的房间中,五爪,又或者说是江嫪,正坐在一把木椅上,满脸灰败地看着面前的人影。
他身前的铁面人正在给他上药,听到了五爪的问题,铁面人的手顿了一下。
随即,用一种已经被内气扭曲了的声音开口说道。
“因为你对我有用。”
江嫪神情复杂地看着对方,深知自己应该是无法将之摆脱了。
这就是听龙卫里的人都要相互提防的主要原因。
他们谁也不想在被皇上摆布的同时,又要做自己同袍的棋子。
“嘶,你是听龙中的哪一位?”
一阵剧痛传来,又抽了一口冷气的五爪再次开口问了句。
“……”
“本来不该告诉你的,但是你可以叫我三鳞。”黑衣人一边给他上着药,一边简洁地回答道。
低头看了看自己血肉模糊的双手,五爪明白,自己半年内应该都没法使用暗器了。
那个疯女人,力气未免也太大了一点。
“我都已经这样了,对你又能有什么用?”
“我又不是需要你动手。”三鳞上完药,转身拿起了一些干净的破布和夹板。
“你只需要恢复到能写字就可以了。”
“你想做什么。”五爪的瞳孔微微收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放心,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想你帮我写一封信。”三鳞轻笑了一声,将破布缠在了五爪的手上。
“让你们听雨阁手下的细语,山雨,和暮雨,来帮我做事,以你听雨阁阁主的身份。”
“你想让他们帮你抓叛党?”五爪的嘴唇颤抖着。
“不可能,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