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务必要戒骄戒躁,千万别意气用事,你打人可不是开玩笑的,闯出个魔头的名声来可就不好了。
他哪知道,王戊的内心根本就是一个混吃等死的颓废青年,哪里有什么争强好胜的少年心气。
步入武林的第一年在喝酒,第二年在游山,第三年在鄱阳,以至于几年时间下来,她愣是没混出半点名声。
堂堂一个绝顶高手,丢入江湖三年居然没溅起一点浪花,甚至连层水波都没有。
从这方面来说,王戊也算是一个人才了。
“怕什么复不复杂。”听着宁缺儿的话,王戊并不在意地耸了耸肩。
“如果你没有别的仇家,那现在可能会派人盯着我们的,大概也就只有两伙人了吧。一个是李怜词背后的李氏,一个是先前黑衣人背后的势力。”
“只要我不乱来,李家和我们完全可以说是无冤无仇,起码不会突然动手。”
“而如果是那黑衣人的势力,我们抓个功夫好些的探子,来问清楚他们的来头,岂不是更好。”
“总之,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你不必插手。”宁缺儿了解王戊的想法。
但假如那些探子真与黑衣人有关。
那他就更不想让王戊涉足太深了。
毫无疑问的是,如今的宁缺儿也有他自己的秘密。
而且不让王戊插手此事,从另一方面来说也是他对少女的一种保护。
当今世上,与皇家有关的事情就没有一件是简单的。
然而宁缺儿却并不知道,王戊其实早就已经没法独善其身了,因为那晚与她交过手的黑衣人就是皇室秘卫,听龙。
由于王戊见到了听龙的装束,所以不管她知不知道什么隐情,听龙众为了以防万一都不会放过她。
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如果让皇上听说了听龙的装束被外界得知,虽然换一身衣服很简单,但是没有一个听龙会好过,他们都会受到惩罚。
甚至如果让皇上知晓了是谁走漏的风声,那那个听龙,估计就必死无疑了。
可惜宁缺儿虽然知道听龙这个名字,却不知道听龙是什么样的。
所以他只能推测出那夜的黑衣人可能与朝廷有关。
所以他也仍然以为,自己可以把王戊从此事中摘出去,然后对其保密。
“呼呼。”凉亭外,天上的风,又带来了一大片阴沉的云,这几日的鄱阳城,恐怕都得是阴天了。
……
“不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