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名稚嫩的少年。
“说来有趣,我与这位小弟倒是颇有眼缘。还不知小弟,你是否愿意在姐姐这休息片刻呢?”
话音落下,楼宇内直接就安静了下来。
下一刻,几乎是所有人的心里,都闪过了两个念头。
选人了,选到我了吗?
没有,那是谁被选着了?
高台上,恍如戏中人一般的姑娘终于笑了,笑得还那么真切,似动摇了风月。
可她又是为谁而笑的呢?
念头难解。
书生自色授魂与中清醒,表情失落地举目寻觅。公子捶胸顿足,懊恼不已。富商打住了花样繁多的思绪。
之后,所有人都顺着那只纤纤玉手指着的方向,心情复杂地望了过去。
白嫡注意到了周围的异常,缓缓地侧过身来,竟发现王戊正盯着自己。
可转而他便认清了,其着眼的对象并不是他,而是尚跟在他后头的少年。
呼。
我还真没想到,你能整这么一出。
在一刹那的眼神交流中,白嫡冲王戊扯了扯嘴巴。
两眼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脚步却没再往前,而是驻足停留,并将双手背在了身后。
哎呀,我也没违反规矩不是。
面对着白嫡的丝丝怨念,王戊贼兮兮地眨着一双狐狸眼。
直到这会儿,那个披头散发的少年才在众人的瞩目下,不解地回头张望了一番。
然后,他便愣在了原地。
好,好美的姑娘。
词穷的男孩仰着头,他终于看清了那名唱戏的女子。
可惜眼下的他,却只能想到这样的一句话来形容对方。
那略显单薄的嘴唇里,除此之外就再吐不出什么美好的词汇了。
他突然想起,刚刚自己还可怜过人家。
于是当即就面红耳赤,这感觉便好似自身难保的麻雀,竟跑去怜惜枝头的凤凰一样。
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点。
羞愧难当的少年,埋头就想熘出红楼。
但王戊又怎么会放他离开。
“唉,你别走啊。”
许是一时情急,这女人又搬出了白嫡教她的缠人功夫。
“姐姐是真想与你聊聊……”
害,好一句不明不白的挽留,语气当真是软软糯糯,冰凉似清泉漱石,洗涤人心。
叫得众人一阵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