仃,根本就不能唱风月。
明明以她的才情,根本就不屑唱风月。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所有的人都沉默着,只有白嫡还在念着诗词。
奈何眼下,哪怕是白嫡,都已经想入非非了。
是啊,原来我也并不了解王戊的过去。
所以从前的她,会不会真的是一个官家的小姐呢?
只是因为家破人亡,所以才跑到了丐帮,不得不通过一身的泥土来保全自身。
后来又因为武功大成,所以才恢复了原本的容貌?
毕竟她既会唱戏,又会作曲,既通音律,又擅诗词。
这些东西,可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可以学得到的。
是啊,是了,所以她现在,应该也是真的在想家了吧。
白嫡想着。
于是他的声音,也在不明不白之间,变得凄凉苦楚了起来。
她的家里,应该也曾有过一片镶着玉石的雕栏。
就像是这碧波台上的凉亭一样。
那些东西还在吗,那些风景还在吗?
可惜啊,无论它们还在不在,如今的王戊都已然变了。
然后这篇词作,便也只剩下最后的一句话了。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呼!”
江河之上,一阵暖风恰到好处地吹过。
生是吹得人毫毛竖立,乍暖还寒。
生是吹得人恍若隔世,脊背发颤。
仿佛心血倒流,情潮澎湃。
又仿佛神魂解离,散落苍白。
什么叫做字字扎心,贯穿肺腑。
这就叫做字字扎心,贯穿肺腑。
在此之前,恐怕根本就没有人会愿意相信。
一首诗词,可以听得人心如刀透。
奈何当下,他们的心的确是痛了。
痛得,就像是被既温暖又和煦的微风,给一丝丝地剖开了一样。
是啊,刚刚的他们,不就像是这温暖的微风,硬生生地用花月和笑语,剖开了白玉姑娘那千疮百孔的心吗。
甚至,我还贪图了她的美色。
甚至,我还妄想了她的媚态。
甚至,我还笑话了她的傲骨。
天呐,我是真该死啊。
可惜这一首词,或许是有一些偏题了。
毕竟齐王要的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