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答应借钱给你？”
他姿态慵懒，语调散漫，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制感。
他的目光放肆的在她的身上游走，肆无忌惮的一寸寸打量着，来来回回的扫了个遍，就像是在审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顾九九惊恐万分的盯着邪气的北冥夜，双眼迅速蒙上了水雾，一双长睫毛脆弱地颤抖，看起来柔弱得要命。
“不是！我们……我们是真心相爱的！”顾九九咬紧了牙。
北冥夜先是愣了下，接着就放声大笑起来，就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
他笑得十分开怀，最后忍不住笑出了眼泪，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眼角，才喘着气说：“相爱？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还是这么可爱。”
顾九九的脸色有些发白，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
北冥夜渐渐止住了笑，慢慢的沉了脸……
北冥夜重新坐到了沙发上，声音清淡冰冷又无情：“你这样的女人，两年前就出卖过自己一次。现在容若心甘情愿拿钱给你，你难道不是靠出卖自己？”
顾九九猛地抬起头来盯着他，那双眼睛上的长睫毛不断抖动。
“怎么，难道不是？”北冥夜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