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症,甚至还有后遗症什么的,放松身体,她想这段时间她只能在医院里渡过了,毕竟她不想让心悸、头痛什么的后遗症跟自己一辈子。
只是骨折真的很痛,那种痛楚在麻药散去之后尤为清晰。
躺在床上的她真的很想做点什么让自己不这么痛,可一触及司昊担忧的眼神她只得咬紧牙关,装作没那么痛,只是要她若无其事地聊天,她自认没这个能力。
“感觉怎么样,伤口是不是很痛。”萧炎看着脸色苍白,举止很不自然的林以宣,放柔了声音问。
“嘶……”林以宣本来是想摸一下额头上的伤的,但没有想到只是稍稍碰一碰也会这么痛,倒抽一口冷气,看着他们紧张兮兮地盯着自己,深吸一口气道:“还好,虽然有些痛,但还是能忍下来的。”
“恩,好好休息,这件事就交给我们处理好了。”司昊看着她额头上的伤,再看看打着石膏的腿,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怒气,若不是他反应的快,可能单单就是自己的表情都会吓到林以宣。
林以宣一直看着司昊,她是真的很痛,可是痛不代表她就没有发现司昊情绪上的变化,不过就Betty的举动,她不管她到底有多在乎她的爱情,她只知道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拿别人的生命安全去祭奠她所谓的爱情。
她不是圣母,别人要她的性命,她怎么也不可能微笑地跟对方说她伤得不重,所以不用太在意什么的狗屁话。
“恩,也好,不过我真的很知道Betty小姐是为了什么把我从斜坡上推下去,不管是什么理由,我都不想说什么原谅,她的事情再重要,也没有我自己的命重要,所以你们若是想以意外结束这件事的话,不如交给我自己来处理。”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她原本就不是什么善良人士,更没有表演善良人士的想法,所以她不介意把自己狠绝的一面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哼,果然是这样,看来是我们真是太纵容她了,才会让她认不清楚自己的位置,以为伤了人推卸几句就能顺利过关。”司昊没有其他反应,相反地他很欣赏林以宣有仇报仇的性子,毕竟敌人什么的若是真有能理会好意,他(她)也就不会对你动手了。
Betty那个女人她以为自己是谁,不过就是大家族里没用的棋子,还不是正统的棋子,居然自以为是地对他看重的人下手,真是不知所谓。
萧炎眯着眼站在一旁,对于林以宣他们的对话,他虽然没有插话,心里却认同他们的做法。对敌人仁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