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除了陆臻臻比较激烈的心理活动外,再没有一丝声音,江临玺低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陆臻臻眸光一转,瞬间玩心大起,将毛巾丢弃在桌上,随手在他的头上抓着发型,一会给他中间的发捋直来,一会给他抓两个羊角辫出来,简直是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
所以当江临玺突然伸出一只手盖在她的手上时,她穆的怔了一下。
接着便听见他一贯磁性的嗓音响起,“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头是不能这么随便碰的。”
“哈?”这句话,她还真的没听过哎,“为什么不能碰?”
他抓着她的手回身看她,“古代男子头戴乌纱帽,男子的头象征着地位与权势,所以不能乱碰,不过”
“不过什么。”陆臻臻疑惑的问道。
他神色一转,将毛巾重新塞回她的手里,放在自己的头顶,缓缓的道:“不过妻子除外。”
陆臻臻:“”
这么说,让她怎么接话才好
待江临玺的头发擦干之后,陆臻臻迅速的冲进浴室洗了个五分钟的战斗澡。
一身清爽的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江临玺已经站在床边铺被子了,陆臻臻看着他不方便的左手,急忙三两步跑到他的面前,接过他手里的被单。
“我来吧,你先在沙发上坐着。”
江临玺闻言松开了手,安静的站在一边看着她,却没有选择去沙发上坐。
陆臻臻刚洗完澡,穿着一件粉紫色低领吊带的睡裙,如白瓷般细滑的肌肤在橘黄色灯光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晶莹剔透。
江临玺微眯着眼眸,就看到她弯腰铺床,胸前的春光毫无保留的被他收入眼底。
这女人,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江临玺喉间轻滑动,咽了咽口水,一阵燥热的感觉顿时直冲身体的某个部位。
该死!
他低咒了一声,莫名的有些急躁。
陆臻臻理好床铺回头看他,却见他一脸的绯红,忙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着急的询问:“发烧了吗?脸怎么这么红啊?不会是伤口碰水感染了吧?”
因为着急,她圆润的胸部上下起伏着,小嘴一张一合的就好像在邀请他。
江临玺淡然的眸光瞬间变得幽深,他猛然一个转身,推开了浴室的门,随即响起了一阵水声。
“哎,你干嘛呀?难受的话我就去叫医生来!你要是真的伤口感染就千万不要再碰水了!”陆臻臻跟在身后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