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雪豹幼崽才是它最忌惮的。
小狮子咧着大嘴龇着牙上前一步。
下一秒,金毛鼠就火烧眉毛一样蹦起来,吭哧吭哧爬到岩石上,浑身散发着‘我不开心’的信号。
“你知道哪里有医生吗?能治重伤做手术的那种。”白允阳问。
有动物受伤了,还需要手术!
金毛鼠一愣,后肢撑地立起身子仔细观察。
那四个傻乎乎的大猩猩应该没事,看它们有功夫朝它龇牙就知道。
倒是母狮,上次过来的时候就是一身的伤,加上连日奔波,凛冬给它的伤口增加了不少麻烦,金毛鼠清楚地看到母狮身上有大面积的冻伤。
但是,冻伤也不需要手术吧。
那么...金毛鼠锁定了大猩猩身后陌生的气味。
看样子是只母猴子。
“吱吱吱吱?”它怎么了?
白允阳努力总结母猴的伤势:“有种细细长长的钢针,插/进身体里会弹开像是伞骨一样的东西锁住皮肉,要手术才能取出来。”
金毛鼠越想越觉得耳熟:“吱吱吱。”是不是那个工厂里的异能者手里的东西?
白允阳点点头。
这个时候,金毛鼠也明白了他们为什么会来找自己,肯定是这条蛇说它消息灵通,过来打探情报的。
但是,它凭什么要帮忙。
“吱吱。”不知道。
无辜的歪歪头,装作思考了一会,接着遗憾地摇头。
白允阳狐疑地盯着金毛鼠,见它漆黑的豆豆眼里还有刚才悲从中来的水光,有些动摇。
一直沉默不语的青泽气势汹汹上前,蛇信吞吐,猩红的竖瞳像是盯着猎物一样锁定金毛鼠。
贼兮兮的胖球先生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没等它说话,青泽抬起尾巴。
啪——
蛇尾上还带着几天前白允阳啃出来的牙印,仿佛拍苍蝇似的狠狠拍下去。
尾巴下没了动静。
“等等,把它拍死了怎么办!”白允阳一惊,站起来绕着大蛇的尾巴转了一圈。
‘死不了,我有分寸。’青泽没好气的声音直接出现在白允阳的脑子里。
毛团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对,生命力应该很顽强才是。”
可是等青泽抬起尾巴,白允阳看着贴在岩石上撕都撕不下来的鼠饼,又有些不确定了。
好像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