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鼎牵强一笑,尽量表现出镇定,可惜胸痛却再次袭来,让他身形一阵摇晃。
无道没有多问,挥手将白玉麒麟的尸体收入乾坤戒中后,二人一前一后没入了林深茂密之地。
在无道二人消失数十息后,大地一阵蠕动,一个没有了头皮的脑袋从土中探了出来,望着二人消失的方向犹豫半晌之后,最终选择了另外一个方向退走。
一场大战并未惊动别的元兽,亦未引来宵小之辈,或许白玉麒麟是方圆百里的霸王,或许侏儒和那名元王四品已经被吓破了胆,或许周围已经没有更强者。
总之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丁鼎和无道终于有了片刻的喘息时间。
一株已经枯败的古树下,无道一脸凝重的盯着丁鼎的胸口,染血的长衫就像一根毒刺一般,刺激着无道的内心。
丁鼎虽然处于闭目疗伤中,但他的心思却不在疗伤之上,而是思量着如何让无道相信自己没事之策。
他神念并非向他说的那般无法动用,只是不能查探胸口而已,之所以在失落岛时对无道撒谎,是他不想染指无道的那面万般镜。
他的伤与无道有关,但也仅仅只是有关而已,更多的则是他的原因。
为了他,无道已经做了很多很多,千百万元石不说,单单这份情谊,他就很感动,即便是立刻死去,他也没有半点遗憾。
丁鼎第一次不敢睁眼,不敢面对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