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手掌猛然翻转向前推出,呼啸的山风带着雷霆之力砸向水面。
“嘭!”
水花四溅,激起的两只水柱竟然有数米之高。
“哈哈哈...啊哈哈哈...”白芷收手,看着被破坏的水面笑的不可开支。
“丫头...”
安巴老汉倒吸一口冷气,和水面一同裂开的还有他的两个祭碗,碗中的清水流尽,混着他的鲜血的白米也是喷的到处都是。
如同镜面的湖水此时尽是裹着泥沙四处涌动的暗流,七星在天上依旧耀眼,可湖面却再不平静。
扰乱祭场,这岂是寻常的修为可以做到的?
安巴老汉看着湖边那个依旧镇定的背影,她渐渐转过头。雪白的脸,猩红闪着光的眸,是白芷又不是白芷。
水面上渐渐升起一团小山般的黑雾,安巴老汉看呆了眼。
雾气渐渐凝聚,分明是一尊黑熊的形状。
“呵...”左侧嘴角扬起,邪魅的白芷笑了。
这次,白芷没昏过去,倒是安巴老汉胸口一阵闷热,腥甜涌上喉咙,他捂着胸轻咳一声,人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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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安巴老汉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家的木屋炕上。
太阳已经是高高升起,外面传来金满堂那个臭小子欢乐的笑声。头痛的和车碾过似的,老汉挣扎的起身,一阵眩晕过后他才扶着墙走了出去。
此时该是快晌午了,凌霄在几根木桩上专心练剑。金满堂和白芷该是拿着扫帚在扫雪,扫着扫着就变成了扫帚大战,两人玩的不亦乐乎。
金满堂有劲儿,一把大扫帚舞的是虎虎生风,然则白芷在身手上明显是受过名家指点更胜一筹。两人将院子搞得一团糟,亏得凌霄还能专心的练着剑。
看着白芷那纯真的笑脸,与昨晚湖边那个妖媚重合,安巴老汉的胸口一痛,他赶紧捂住嘴巴。
一抹温热被他悄悄蹭在木门之上,为何?到底是为何?
昨晚...那样的真实总不能是梦境。
他,是怎么回来的?
“老汉,你醒啦?”
白芷最先看到门口的老汉,她笑嘻嘻的将扫帚放下来,结果被后面的金满堂钻了空子,两大把雪直接被灌倒了她的脖领子里。两人又扭打成了一团,凌霄从木桩上跳了下来,过来搀扶着老汉。
老汉皱着眉,满脸的惊恐。
“老汉,外面还是有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