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吧！”
此刻的顾天伦忍不住落下自己的眼泪，捂着自己的额头，软坐沙发上，一边疯狂的笑起来，一边不停的哭泣。
在办公室中的一个阴影处，慢慢走出一个曼妙多姿的女人，她脸色古怪的看着顾天伦，这一刻她也陷入深深的迷茫之中，或者这一切都是错的吧！
但是为了最大程度保留人类，牺牲少数的人类是可以被接受的，这也是她一直帮助这个人类的原因。
或者这就是利用吧！但是自己已经给了他足够的利益，现在只不过是让他付出而已。
所以这一切都正常的，因为等价交换嘛！
这一切都是对方选择的，既然他如此大规模利用自己的力量，这些代价也是必然！
“天下果然没有白费的午餐，你说对不对雅典娜。”正在懊悔之中的顾天伦忽然冒出一句话。
“理论上是！”
“当初我明明很疑惑，可是我还是忍受不了这一诱惑！”
“······”雅典娜疑惑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他到底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