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霍天启脚上。
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饶是她一直觉得霍天启挺讨厌自己的,此时的状况也让她觉得有点暖昧。
霍天启打开车座下面的柜子,把医药箱拿了出来,开始处理沈篱的脚伤,脸上的表情显得漠然极了。
“太,麻烦你了。”沈篱低头小声说着。
让霍天启帮她处理脚伤什么的,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别说多余的话。”霍天启冷声说着,处理伤口的动作却是十分娴熟。
这种基本包扎术,不管用到用不到,都是必修课程之一。
不管再多助理跟着,谁也无法保证,没有落难的时候。
人顾有一死,但总不能死于这种小伤,也实在太没面子了。
“是。”沈篱低头小声应着。
其实这话不用霍天启叮嘱,别说多余的话,除了道谢之外,她完全想不出要跟霍天启说什么。
“疼的话就忍一忍。”霍天启说着。
心头那股烦燥再次搅乱了他,眼前的沈篱让他有种无法安定下来的感觉。
大红旗袍,极其鲜艳的颜色,在车厢晕暗的灯光中,却显格外的显眼。
原本梳理整齐的妆容,此时己经乱了。挽好的发髻解了许多,鬓边碎发垂了下来,凌乱之余,却有种说不出妩媚。
白皙乳色的肌肤,凝脂似玉,受伤的脚格外引人怜惜。
淡淡的味道,那是属于沈篱的独有感觉。
“我不疼。”
沈篱说着,嘴角甚于硬出一丝笑容。
说不疼是假的,但她还能忍受。
霍天启都给她包扎了,她再抱怨疼,真的太不知死活了。
“懂事就好了。”霍天启淡淡说着。
好像想要尽快结束一般,集中所有精力,全心力的包扎。先是清理伤口,然后是上药,最后一步是包扎。
动作很快,却是格外的温柔。
沈篱:“”
车子仍然在林间穿唆着,速度很快,车内却完全感觉不到。
外面的紧张与车内的安静,形成鲜明的对比,沈篱心中甚至涌起一股不安。
不是来自内外的霍宗涛的追击,而是车内的霍天启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今天的霍天启,有点怪怪的。
“你以后要老实一点。”霍天启突然说着,然后好像很随意一般,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一包烟。
却是翻一会才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