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请他们到自己家去,和他们席地而坐,天高海阔的聊佩起来。
郁闷啊!?和这两个看似爽直的老家伙在谈天说地,却老是扯不到正题,司马徽和黄承彦都没有表现出如左傲冉想像中有那些忧国忧民的想法,也没有表露出对天下百姓疾苦关心的只字片语,他们似乎对出仕做官也没有一丁点的兴趣。
收服文臣和武将有很大的分别,武将的收服,左傲冉可以凭武力去征服他们,但是文臣呢?自己可没有什么的文气才名能另到他们折服,在这个讲究身份地位的年代,讲究豪门士族门阀之见的年代,自己若是曾经没有头上顶着皇上封下来的名头与许邵给自己的评定,自己可能什么也不是。
如果不是真心投效自己的文臣,左傲冉还有点不敢要呢,武将不是真心投效的,损失的可能只是一点兵马,但是文臣就不同了,他们的一条计策可能就会让你损失了所有,想想官渡之战中的许攸,和赤壁之战中向曹操献连环计的庞统吧,一个文臣谋士,可能就会让这些一代枭雄吃尽苦头。
这不是说左傲冉信不过司马徽和黄承彦这两人,而是感觉自己没有这个才气能另到他们肯真心追随自己,或者他们肯不肯跟随自己也是一个问题。
现在,仿似他们还真的是什么的隐世之士,像两耳不闻窗外事一样,总是在谈文论诗,聊到兴头上还吟吟唱唱,诗兴突发的他们,竟然请左傲冉也作诗一首,让他们见识见识一翻左傲冉的文采。
左傲冉面对这俩个家伙希冀的目光心里暗叫苦,自己哪里会作什么的诗?这不是在叫自己出丑吗?只好苦笑摇头坦白道:“两位先生,你们自家作诗好了,我真的不会作什么的诗。”
“谁说你不会作诗?刚才在家里还作了一首呢。”司马如烟此时从河边的竹林间袅袅的走回到她爹爹地背后说道。
“哦?是吗?小哥你就别谦虚了,念来让我们两个老家伙听听。”黄承彦听什么如烟说左傲冉作了一首诗,不由得对左傲冉微笑着说道。
左傲冉的心里汗了一下,自己的那个也算是诗啊?只是调佩一下这美人儿的歪诗别罢了,要是让自己作诗,还不如让别人杀了自己呢?诗是那么好的吗?!让自己抄还行!?
“啊!不准你念那首,要作其它的诗。”司马如烟这才想起左傲冉那首诗说的是自己,如果让左傲冉念了出来,那不是要羞死自己?急忙对左傲冉瞪着眼道。
左傲冉本就想没有想过要念出那首上不得台面的歪诗来,见没法搪塞,没有办法,只好又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