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正坐在床上晃脚的时候,顾谨敲门进来了。
“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情吗?”虞希宁问道。
顾谨点点头,“确实有事。”顾谨抻了一张椅子,坐在虞希宁的对面,“白日里,你的那些治水的见地都是从哪里得来的?细想之下居然有几分可行。”
有几分可行??笑话,这可是几千年治水总结下来的精华,顾谨居然这么敷衍,“那是我从几本杂记是看到的,也不知道对不对,今天看到你们争论不休,就顺口一说。”虞希宁谦虚道。
“虽为信口一说,倒也不失为一种方法,等明日,我便找一些专门的匠人来探讨一下,若是你的方法可行,便可一试。”顾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