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炼,先用这速成的面具吧。
是夜,虞希宁和梵音又一次通过密道进了太和殿,开始给天佑帝解毒,彼时,丽阳宫的暗室里,厉贵妃跪在一张画像前面,“云姐姐,那是你的的东西吗?怎么感觉是你回来了?你不知道,妹妹这些年在皇宫里面过得有多苦,你说,你当初为什么要走了呢……”
厉贵妃说着说着话,就哭了起来,也不知道在哭些什么。
虞希宁给天佑帝放了一次血,立即用了最好的金疮药,她怕留了伤口,第二天被别人发现了,不过,虞希宁高估天佑帝的身体了,第二天,梵歌还是发现了天佑帝身上的伤口。
其实,这伤口不是梵歌发现的,她压根儿就不会去碰天佑帝的任何东西,是负责看管天佑帝的人发现的,梵歌的脾气不好,底下的人生怕惹得她不开心,而送了命,便大事小情的都回禀一下,以求不会被抓住错处。
“回禀圣女,我们在陛下的手指上发现了一个伤口,像是新划开的。”一个宫娥说道。
梵歌走上前去,捏着天佑帝的手指看了看,这伤口,划得很巧妙,顺着身体的纹理,若不是宫娥观察的仔细,怕是过了今日就长好了。
“昨天有谁来过这里?”梵歌警惕地问道,自从大宝贝儿丢了之后,梵歌看谁都不顺眼,以至于脾气更坏了。
“回禀圣女,昨日晚间,祥妃娘娘来过。”
“她又来做甚么?”
“里面躺着的是我东原的皇帝,我这个做妃子的,怎么不能来探望了。”虞初雪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她看梵歌不顺眼很久了,要不是梵歌对顾诫又用,虞初雪怎能容忍她一个南疆人在东原的皇宫里面撒野。
“是吗?那祥妃娘娘来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你们皇帝陛下的手被人剌开了?”梵歌抬眼看了一眼虞初雪,不屑地说道。
“哦,”虞初雪愣了一下,随即说道,“那是本宫叫人划的,太医说了,八皇子的惊厥之症,需要以龙血为药引,才能入药,本宫昨日晚间,便是亲自来取龙血的。”
“是吗?”梵歌不信任地问道,“伤害龙体,不是大罪吗?”
“八皇子是陛下的亲子,这父亲救儿子,本来就是舐犊情深的事情,况且,本宫已经征得了陛下的同意,这才取龙血的。”虞初雪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胡说,他哪里会同意?”梵歌喊了出来。
“圣女莫急,莫不是圣女忘了,陛下他可是一直都是清醒的,只是身体太虚弱了,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