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买了戒指,打算一毕业就向你求婚。”
江岑是在他的书桌抽屉里发现戒指的,小小的心形盒子,江岑将盒子打开来,戒指安静的躺在里面,钻石的光芒几乎要灼痛她的眼。
原本她已经接受了和苏昭言分手的事实,可看到他一早准备好的求婚戒指,还是忍不住泪如雨下。
其实江岑也不是不知道,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苏昭言有什么结果,可还是忍不住将戒指据为己有。
临走前她向苏昭言的室友请求道:“……别告诉他。”
她不想让苏昭言知道自己过来把戒指拿走了。
室友神情嘲讽,“你放心,我们才不会告诉他。”
是了,苏昭言的朋友大概都巴不得他永远不要再和这个女人有什么纠葛。
江岑把戒指带回去,小心的藏好。期间换了好几次住所,但每次都不会忘记这枚戒指。
其实她从来都不敢拿出来看,她害怕自己会流泪。
沈粤一连问了好几句,江岑都没有答话。他知道一提到苏昭言她就是这个样子,但此刻也只能强压下心里的怒气,起身去找药箱了。
他在卧室的床头柜下面找到了药箱,出去的时候发现江岑仍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她的脸被黑暗所掩映,沈粤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沈粤打来一盆水,帮她清洗脚上的伤口,又小心的帮她将扎进脚心的碎玻璃挑出来。
那天和苏昭言见过面之后,江岑便回家找出了那枚戒指,刚搬进那房子时沈粤见到过一次,但他并没有问过那戒指的来历——其实他们俩也是有结婚戒指的,梵克雅宝的定制款,镶在指环上的最大那颗钻石足足有三克拉重,除此之外还有配套的项链和手镯。
江岑只是突然想通了,苏昭言都打算结婚了——即便他不结婚,自己和他也是不可能的,她又何必再留着这个戒指,留许多无谓的妄想?说到底还是跟自己过不去罢了。
现在江岑突然明白过来,原来那天沈粤在她的包里看到了那枚戒指,所以他会对她说那样的话。
江岑本想告诉他,自己那天带着那枚戒指,其实是想处理掉的。可转念一想,又不由觉得自己太可笑,人家将你的尊严都践踏得一干二净了,何必再凑上去巴巴解释。
沈粤已经帮她包扎好了伤口,江岑将脚从他膝上收回来,低声说:“谢谢你。”
他没有说话。
楼下传来汽车的引擎声,江岑知道是司机开车到了,于是说:“沈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