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子嗣？向天澄生气的只是这个点？
元伊用力地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再次睁开眼睛，还是之前看到的样子。她没有听错。
“你生气是因为这个？”
“还不够么。”向天澄看着她，眼中还带着怒意，“我要是有孩子，谁敢伤他们，就算大罗神仙，我也照杀不误。你最好不要再碰这个点。”
元伊赶紧点头。
“对不起。”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向天澄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你觉得，一句对不起，我就可以绕了你么？”
低眉顺眼的元伊心头微怔。
“你刚才在想些什么？”向天澄目光如炬，仿佛一下子看穿了她内心似的。
她想了想，稍微缩了缩脖子：“你真的是上界下来的？”
“你猜。”向天澄一下子冷静下来，原本的逼迫感消散。他后退了些，两人之间空出一段空间。
好吧，就把他这个反应当成肯定了。元伊把刚才想到的几个问题抛了出去。
向天澄没有立即回复，只是深深地看着她。元伊被他看得心里发毛，生怕他杀人灭口。
“我先说好，这事你承不承认、回不回答，都无所谓。我只是想说，如果你真的是上界来的，又不想暴露身份，伪装的功夫还不到家，你得跟我学。当然，如果不是这样，那你随意。”
元伊做好了向天澄可能会的任何反应的心理准备。
“看来，我得杀人灭口了。”向天澄的声音如死神般，在耳畔响起。带着明显的戏嚯，可此刻的元伊可不再敢想当然地以为，这真的只是一句玩笑话。
她还是能够明白什么叫做杀意的。
“如果你必须杀我灭口，那能不能允许我问一个问题。”
“说。”
“你是不是知道我的真实身世？那你知道我爹娘么？”
元伊还是问了出来。
这么多年的孤女生活，几乎快要让她忘记了生命中，那本该不可缺少的两位存在。可是，向天澄刚才提到孩子的问题，表现出来的样子，是如此重视。她心里微微发酸。
自己的爹娘，究竟是爱她，但是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还是无情，把她抛弃了？
她无法想象关于爹娘的任何事情。除了相信，他们肯定很好看以外。
向天澄看着她的眼神，也因为她的这个问题，发生了变化。
他差点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