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最重要，三界都不如你重要……”
这个时候的向天澄就像是个孩子一般，说着一些貌似任性、无理取闹的话。可元伊是知道的，黄非凡的“计划”中，恐怕涉及到了一些关于她的事情。可能这些事情会非常颠覆她原有的认知。正是那些认知才让向天澄有现在这样激烈的反应。
从刚才向天澄的反应来看，幸亏是让向天澄知道了这个计划。他都这个样子了，自己肯定是更加受不了的。
不过，也是从向天澄的反应中，元伊比较能够确认的一点就是不管“计划”究竟是什么，向天澄会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就算到时候三界哪怕颠覆，他始终是她可以依靠的人。
确认了这一点，她就已经足够了。
“好了。”她放柔了声音，“看你这个样子，我也不打算让你告诉我‘计划’究竟是什么了。我看你也是不会告诉我的。”
向天澄不置可否。
“不过，你既然知道了他们的计划之后，说说你的感想吧。合理性之类的，什么感想都可以。他们的计划中，应该是有我的吧。”
向天澄再一次不置可否。
他低头、垂眸，慢慢抓起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一个疯子逼疯了其他三个人，这三个疯子还打算逼疯更多的人。策划了一个天大的局，我们都是局中一员。”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点磁性，很舒服，很好听，但这个时候语气也很压抑。他心情实在是很糟糕。
元伊反手用力，两个掌心紧紧贴在一起。
“我们会死么？”
“也许会。”向天澄抬眸看向她的眼睛，“不过我会尽最大的能力，阻止那种情况的发生。可别小看你的男人。其实……我的身份也很不一般。”
元伊微微笑了起来：“想想就是了。你爹向南是上古时代的人物，怎么可能真的在千年前才娶妻生子。应该也是计划中的一环吧。所以，你应该年纪比我大得多吧，几万岁了？”
向天澄顿了顿：“……啊……啊！也就三四万岁的样子。不过这不算啊。你严格意义上也不算是一千多岁的年纪，所以我也就近百岁而已。但是之前那三四万年的积累还是会有效用的。”
元伊点点头。
“其实……”向天澄的脸色有些犹豫。
元伊安静地等着他的后续。
“……算了，那些其实想想也不重要。反正感情是真的就对了。”
虽然听不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