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桃的女孩,脸上还挂着两条泪渍,跑得飞快,小旋风似的第一个到了杨小米身边,抱着她大腿嚷道:“仙师救救我呀!我不要做小妾,我阿郎哥还在家等着娶我呢。”
她面上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却生的五大三粗,在这空气污浊的地窖不知憋了多久,居然还能保持力大如牛,可见是个精通农务的妙人。
妙人这一扑不要紧,差点把重伤未愈的杨小米压倒在地。杨小米赶忙使了巧劲挣脱出来,安抚道:“我先上去看看,你们村的丁春芳古里古怪,十分狠毒,我得先搞定她才能放心把你们接上去。”也不知阿溪情况如何,有没有拖出坏蛋。
幸运的是,坏蛋还未回来,丁春芳也不知所踪,杨小米按着隐隐作痛的丹田,深吸一口气,复返到地窖。
众女目瞪口呆地看着女仙师飞上地面,身轻如燕如履平地,她飘然而下时又死死盯着她的脚下,仿佛要在空气中瞪出一条路来。
阿桃紧紧抓着女仙师的胳膊,直到重新脚踏实地都未回过神。刚刚被仙师带着飞了呢,要知道连阿郎哥抱不动她呢。阿桃稀里糊涂的想。
杨小米肃然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耳边是众女孩呼天抢地的尖叫。
“仙师,你怎么了仙师?”
“仙师不能晕啊!”
“仙师你还没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杨小米发誓,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两个字就是仙师了!
林溪绑着贺威丁春芳回到屋子时,发现女孩们都被救了出来,而救人的英雄却不省人事地躺在床上。
细心的陶香换了干净的席子薄被,守在一旁给救命恩人擦拭汗水。
林溪也不顾上处置两人了,急忙问道:“她怎么了?”
陶香听女仙师说过,她的同伴去对付男仙师了,想必这位年轻女子就是另一个女仙师了。毕恭毕敬答道:“仙师受伤了,伤在胸口,好在没有碰到要害,我已经给她止了血,不知为何就是人事不省。”陶香父亲是鹿村的赤脚大夫,自小耳濡目染,是懂一点医术的。
“让我看看。”林溪心里担忧又后悔,不该把杨小米一个人留在这里的,她没有战斗经验,又被锐金真人铁通似的保护着,根本不懂提防别人。她答应过村长会把小米完好无损带回去,一定不能让她出事!
小心拆开绷带,果真如陶香所说,杨小米伤的不重,只是陶香肉眼凡胎看不见,伤口里有一丝丝黑雾若隐若现。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