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超离开大同的时候很匆忙,几乎是五人会议一开完,他就立刻冲出了大同县,向着长安城的方向极其迅速的跑去。不过,两天后他又衣衫褴褛的回来了,因为自己身上一个铜板也没有带,差点没把自己饿死在路上!第二次走了五天后又回来了!一是因为身上的钱带少了,二是因为自己迷路了,不知不觉中又走着绕了回来。当再次看到大同县那熟悉的城墙时,郑超觉得自己很愚蠢,超级愚蠢!
突然心里想起了教官对他的评语,那评语果然没错,一语中的“你个混蛋,是个手溜弹,把拉环拉开,还能算是有些杀伤力,否则,不过是个铁块罢了!根本没有什么威胁!”
郑超回到家里,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真是有些百感交集,欲哭无泪啊!原来的郑超这家伙真是太它妈穷了,家里似乎除了地面,几乎什么都没有,日子过得好艰难啊!怎么家里连张床都没有,睡觉也只能睡在冰冷的地上,也不怕把他自己的腰子睡坏!真是傻小子睡凉地,全凭火力壮啊!
原来的那个郑超自幼父母双亡,全靠着父亲原来的朋友的救济,才能将就勉强度日和慢慢长大。他的父亲原本是个镖师,而他后来接触的又多是这类的人物,所以到了最后,那个郑超也成为了镖师。镖师是在刀口上生活的人,过了今天不一定有明天,那个原来的郑超本领又不太高,能保的镖油水也不太足,所以最后就过成了这样。郑超想想现在自己的本领,使劲的握紧了拳头,哈哈的大笑了几声,便转身走出了屋子,去了镖局,那个他原先押镖的镖局。
大同县的镖局只有振远这一家,生意还算兴隆,基本上每天都能有些生意上门。郑超高兴冲进了镖局老堂主屋子,不知在老堂主耳边说了些什么。便从老堂主的身上掏出一把银子,一把推开有些疑惑的师弟小李,跟门口停着的那辆镖车一挥手,就带着他们一起慢慢的走出了大门。
看着桌子上被捏碎的那个铁秤砣,老堂主心中暗想,“这老天还算真的有眼,郑超这小子终于有出息了,没有给他老子丢脸。这个坏小子,手上的力气还挺大的,就是有些糟蹋东西,把个好好的秤砣给那样的捏烂了。另外也不知他的时运如何,能否成功会来!自己倒是真是希望他一路平安,早走早回!路上千万不要遇到什么坏人坏事啊!希望天上的老郑头可以保护他的孩子,让他可以一路高奏凯歌,一帆风顺的回来!”
郑超的本领是有了,但是有时候遇到的事情却是很怪异!看着那些冲到自己眼前的叫花子一般的老弱病残们,看着他们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们残破的衣服,看着他们饿死鬼投胎般吃东西的样子,看着他们哭泣渴望的眼神,郑超几乎都要崩溃了!郑超虽然一脚踢碎了一块很大的石头,把他们全吓得跪倒在地上,但他的手却再打不下去。于是最后看着难民一般的贼人们拿光了车上押送的粮食之后,郑超还好心的把自己身上的银子,小心的放在一个因为没有抢到太多粮食,而哇哇痛哭的孕妇身上。于是郑超功夫大成后的首次押镖,在仅仅走了半天后,便失镖了,这可能也是镇远镖局的一个新纪录,一个高高在上的新纪录!
于是在老堂主的异样的眼光中,郑超再次从老堂主的身上拿出一块银子。在放下手中的自己房契之后,郑超再次步履稳健的走了出去。老堂主无奈的苦笑一声,心中暗暗想着郑超的父亲的往事,觉得自己心情很不好“这孩子算是完了,干嘛嘛不行,早点离开这行吧!也好少受些苦,少遭遇些磨难啊!他天生就不是干这行的料!”
最后,在五人会议之后的第十天,郑超再次上路,他无比坚定的走着,他走过大地,走过森林,走过大河,走过高山,带着满身的尘土,来到了长安城。无论走了多少的冤枉路,他都没有退缩过,没有害怕过!虽然正常的情况下,普通人基本用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走到长安。但我们的郑超他可不是普通人,他才仅仅走了半年,便到了长安!其实如果正常的情况下,他现在估计已经走到了四川成都,要不是他在川东的时候遇到一个去往长安的商队的话!他是我们的土行使者。他真的是满身尘土。用了几乎半年的时间,他终于成功的把自己满身的尘土,带到了我们的长安城!看着长安城的城门,他很是激动和无比的腿疼!
随着大队的商人,他颤抖着,步履蹒跚的走进了长安城,那个一直出现在他梦中的长安城!
进入长安城之后,他花光了他身上最后的一枚铜板。他看着城西到处举着碗跑着的乞丐,他摇了摇头,眼睛一花,便重重的倒在地上,震的满地的尘土飞扬。他感到无比的饥饿,他好想吃饭,好想吃她当年给他煮的方便面呀!那个只会煮方便面的女友,是他自己心中永远的痛!他的嘴在不停的作着吞咽的动作,似乎那碗面已经被他吃到肚子里!想着自己可能是第一个饿死在穿越时代的穿越者,想着自己刚刚得到的满身的功夫!心中感到无比荒唐,自己的存活能力还不如以前的那个,那个几乎是废材的'郑超'。自己真是好大的一个笨蛋!真是丢死人了!他真的不想再活下去了!可是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嘴里有香甜的水流了进来,流进入了他自己的脏腹之中,他感觉自己的精力竟然缓缓的恢复了过来,手指头也可以慢慢的微微动动!
于是他慢慢睁开眼睛,竟然吃惊的再次看见了她,自己那个梦中的她!于是他紧紧抱住了她,在她凶狠的反抗挣扎中,在她的耳边大声的哭了出来,然后把他当年给她唱的歌唱了出来了:“恼春风,我心因何恼春风。说不出借酒相送,夜雨冻雨点投射到照片中!回头似是梦没法弹动,迷住凝望你褪色照片中。啊!像花虽未红,如冰虽不冻,却像有无数说话,可惜我听不懂!啊!是杯酒渐浓或我心真空。何以感震动,照片中那可以投照片中。盼找到时间裂缝,夜放纵,告知我难寻你芳踪。回头也是梦,仍似被动。逃避凝望,你却深印脑中。啊!像花虽未红,如冰虽不冻。却像有无数说话,可惜我听不懂。啊!是杯酒渐浓,或我心真空。何以感震动。香兰啊,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啊......啊!你为什么要打我,我最为亲爱的香兰啊!我好痛,我好高兴!啊......”。
看着被自己用了好几掌才击倒的,那个满身泥土的汉子,回味着他刚刚吟唱着的歌曲,那个女子眼睛一湿,似乎眼睛里有液体流出来,“干,砂子进眼了,真是很难受啊!但是他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叫香兰!,他唱的歌可真是好听!他的样子长的真是不错!呵呵!”
是夜,郑超作了一个瑰丽的梦,梦见了一个女子,那是属于他自己的女人,她是那么美,那么的动人。他和她之间那么多的故事,他们相知相守多年,那该死的癌症夺去她年轻的生命,他好想念她!他冒死参加这次行动,有很多的原因就想救回那个,那个存在于过去时光的她,他是多么想念她!他愿用自己的生命换回她。或者仅仅可以远远的,看上她几眼他就心满意足了!在这个梦中,他们亲吻着,拥抱着,相互大声的喊着对方的名字!他是那么的快乐,那么的高兴!他想在这幻梦之中永远也不要醒来!
十年之后,郑超成为丐帮帮主,手下百万弟子。虽然他在外人面前从不提起他的妻子,但大家都知道,他的妻子叫李香兰,丐帮前任帮主之女。但他的痛苦没人知,那两个女人虽然长的一样,但她那男人的性格,在家里,她才是王,她是女王!他的小秘密啊,那同张学友一样的嗓音,如幻如梦,现在只能便宜那个所谓的他的她!
郑超感觉自己心痛的感觉好苦好苦。另外不知是什么原因,自己竟然还有了一个'小棍'的外号。虽然他自己已经很小心的使用一根小铁棍的武器,作为幌子了。但所有认识他的人,都似乎知道那是为什么,是什么原因,他们常常看着他,目露同情!
“你大爷的,那是我们夫妻床上的小游戏,小小震动棒,你们以为是什么,你们这群乡巴佬,你们知道谁是上原亜衣小泽玛丽亚武藤兰嘛?老子是小棒,革老子的,你们才小!不信老子给你们掏出来看。你以为老子是谁,要不那个男人婆怎么能一入夜就乖乖的躺在床上,这是老子的小技巧!干!”
历史的经验和对上天的感觉再次验证了教官的正确,有时候小技巧才是王道,无论床上还是床下,对于征服者来说,感官的愉悦才是王道!小棍的问题对于郑超夫妻双方来说,都是一种可以使双方愉悦的东西,所以双方都是征服者!为了我们的征服者,和侵略者郑超同志祝!虽然他可能只是真正的征服了,一块很小很小的胯下的土地!可是谁又能知道他将来的成就和地位呢?或许他真的可以成为一个乞丐中的王者,一个真正的乞丐!
“十年之前,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我的朋友们,你们可安好!”
今天的夜晚,郑超唱着这首'十年'的歌曲,看着已经打着如雷般的呼噜,酣然入睡的妻子。认真的推算了一下时间,摇了摇头,心道“十年的时间怎么过的这么的快,几乎一下子就过去了,自己似乎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干,时间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