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宽容,为人子孙的孝悌?”
团团向来不爱在人前多言,如今却也忍不住了,怒道:“宽容只对该容之人,孝悌只对长辈孝悌,夏管事你可占了哪一边?”
“属下只是见少爷年幼不通人情世故,才多嘴说了两句罢了。”夏管事辩解道。
刁奴!赵元荣坐在林曦旁边,眼中冒起火来,若是放在王府,这样敢直接驳斥主子的奴才早投胎转世好几年了!
他家表舅还是太仁慈了些。
一只手按住赵元荣的肩膀,轻轻拍了拍,安抚住快要炸毛的世子,林曦掀了掀眼皮,神色淡然,“我的确是这个意思,夏礼,今日起银楼的事务你不许再插手,无能之人自当让贤。”
没想到林曦这么直接,夏管事张了张嘴,忽然说不出话来,众人火辣辣的目光下,他顿时憋不住怒气,质问道:“属下自问打理银楼并无差错,账本之中也无错处,少爷随意将我的差事剥夺,岂能服众!就是闹到老夫人面前,属下也有话说。”
看了这么久,似乎知道今日林曦对他们并不善,余下的管事庄头也纷纷应和道:“是啊,是啊,少爷要我们滚,总该给个说法吧。”
一时间有些闹哄哄,林方和顾海眼疾手快地往前一站,护在林曦前面。
站在外面的侍卫正要进来,却见林曦轻轻摇了摇头,便停下了脚步,只是警戒着随时等候。
“既然非要没脸,那我也没办法。你听好了,这第一,母亲的嫁妆已经都归了我,你们也是,我要怎么处置你们本是我的事,将外祖母牵扯进来是何意思,挑拨我们祖孙的情意不成?第二,说你无能还不承认!长丰银楼地处西街最繁华的地段,装潢豪华,客源丰富,可惜这进项还不及隔了两条街,位置偏僻的泰安银楼的一半,你居然还敢毫无羞愧地跟我说劳苦功高,本少爷没怀疑你中饱私囊已是我的仁慈!第三,你究竟是谁的人不要当我不知道,这银两大多进了谁家口袋,呵,区区一个妾室插了鸡毛还真当自己是凤凰!”
赵元荣接过团团的茶碗,待林曦说完便递了过去,世子爷如此殷勤,让林曦颇为受用,赞叹道:“荣儿最贴心了。”
赵元荣笑眯眯地嗯了一声,转头便凶狠狠地威胁道:“全都叉出去!”
夏管事心虚,又看到世子不善的目光,顿时慌了起来,“少爷……小人虽不是太夫人的人,可是是侯爷举荐的,跟梅姨娘一点关系都没有,也从未孝敬过她银子。”
林方笑了一声,“谁不知道梅姨厉害,让侯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