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叨了声,便是要跳下,却被楚寻纾一手按住。
“丑丑,别闹。”那轻磁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入了耳间,只觉一酥,煞是好听。
妈蛋,她都要尿出来,还让她别闹,闹你妹呀!
梵锦不难想象,她若尿了楚寻纾一身,这洁癖的铲屎官会是什么反应?总之,小命是岌岌可危。
蓦地又是一阵尿意传来,梵锦只觉得后腿一颤,哦,握草,她要憋不住了。
挣脱开楚寻纾的大手,梵锦猛地跳窜了出去,那奔疾的模样急切得像是被火烧了屁股般。
楚寻纾睁眼,见梵锦奔远而去的身影,眸色轻闪,他缓缓起身,跟了上去。
“什么时辰了?”
“王上,距离正午开宴还差半个时辰,王上,可是去前院?”五月跟在楚寻纾身后回道。
凉亭四周临水而建,并未有什么绿篱花簇。
梵锦自认为作为一只有素养的猫,怎可随地大小便,向来都是在茅厕间解决。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梵锦连半个茅厕也未看见,实在是憋不住了。她一咬牙,一头扎进了旁侧修剪整齐的灌木丛。
“爷,听说这次摄政王也来了。”
游廊上传来一道声音,紧随响起一声冷呵,“他不是向来不爱出席这些宴会么?这次怎么想起到临王府来了。”
“据说前些日子洵世子去了趟摄政王府。”
“呵,楚临那废物的儿子倒是聪明,知道抱上楚寻纾那只大腿。”
“是啊,爷,如今摄政王来此参加他及冠之礼,这皇都众人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倒也真让洵世子请动了这尊大佛。”
“哼,不过锦衣卫营出来的贱种,爬到如今的地位又如何?谁知道当年他在锦衣卫营有没有被……毕竟当年锦衣卫营的大总处极其喜欢娈童,他楚寻纾九岁入得锦衣卫营,正是稚嫩得貌美如花,呵呵。”
那道声音轻笑起来,最后放声大笑。
灌木间的梵锦,掩土的动作顿住,目色陡然一冷,是听不得旁人说她家楚美人一句不是。
“贱种,你才是贱种!”
暗骂了声,梵锦透过灌木间空隙朝廊上看去,只见两男子一前一后的站着,显然前面那长相阴柔,一身华服的男子便是话语中的主子。
从空隙间钻出,梵锦往廊上一跳,后腿猛地一蹬,飞身跃起便是一记猫爪抓向楚郁的脸庞,随即落地,飞速遁走。
一系列的动作只在一瞬之间,